“他好?那只是假象!”靳家淑理了理身上的披肩,“当年若不是他跟爸告密,爸怎么可能会知道我跟子清的恋爱,最后把我和子清生生逼开,到现在我都找不到他的下落!我可是他的亲妹妹,他却半点不盼我的好。”
靳泽冰冷的神色更加寒气逼人,走近靳家淑,他冷声道,“他就是要为你好,才跟让你跟顾子清分开。”
随即他向书桌上甩了一打照片,“好好看看你爱了二十多年,为他甚至跟家人为仇的爱人。”
照片里的那个人年限跨度很大,从年轻时的帅气,到现在的发福臃肿,但无一例外都是在赌场狂赌的模样,大多都是赌的满眼通红,眼里全是赌桌上的筹码,癫疯时更是爬上赌桌与赌友大打出手。
半点没有靳家淑印象里的温文儒雅。
“不,这怎么可能?”靳家淑摇着头不敢相信,将桌上的照片一把挥到地上。
“没什么不可能的,他的赌技很烂,十赌九输,为了偿还身上背负的巨额高利贷,他到处哄骗富家,你也不过是他当年广撒网的其中一个而已。”站在靳家淑面前,他英挺高大的身影宛若王者,睥睨着她,“想知道他这些年有没有结婚吗?”
“不,我不想知道,我不要听。”双手捂着耳朵,靳家淑猩红的眸子不想看,却又忍不住去看照片的那个男人。
她要疯了,真的,快要被逼疯了。
“五次婚姻。”靳泽捡起其中一张,“看到照片上这个女人吗?顾子清现在就被她包养着,呵,姑姑你爱的男人还是不一般,已经丑成这样了竟然还能把富婆骗的团团转。”
“靳泽你闭嘴!”靳家淑抢过他手里的照片,撕个粉碎,这算什么!算什么!
见她发疯般的撕着地上的照片,靳泽目光冷彻,“值吗?为了他,你害死你二哥,还想要毒死你爸爸,你为他把自己折磨成这样,而顾子清呢?怕是早忘了你是谁!”
靳家淑抱头痛哭起来,说不出的痛苦、委屈和后悔。
“你想知道二哥是怎么死的?好,我告诉你。”
“当年妈妈病逝,二哥被叫回家,按照妈的意思,因为大哥太过无能,所以她要把靳氏集团交给二哥打理,大哥又怎么可能愿意就这样拱手相送,于是在二哥因为妈妈去世悲伤过度被送往医院后,就在二哥的病情上动起心思,在他的日常用药上开始动手脚。”
“由于错误的病情诊断,导致二哥的心脏病最终复发,我和大哥并不是真的想要二哥死,只是想要他落下别人看的到的残疾,最坏预想也只是成为植物人而已,可没想苏万峰会进来插一脚,他买通了二哥主治医生下的一名实习医生,最终将二哥送上了不归路……”
“我当时很害怕,阿泽你要相信我,我和大哥真的没想到二哥他会因此而死,二哥他虽然跟爸爸告发了我和顾子清的事情,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二哥,我是一名医生,我的手是用来救人不是用来杀人的,我……”靳家淑哭的歇斯底里,自责的说不下去。
她还记得在病房见二哥的最后一面,还有那句她此后几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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