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杨招财跟巧玲娘也被这声呐喊吓坏了,同时鼠躯一震,花儿一紧。
巧玲娘的嘴巴张开,久久合拢不上,杨招财手里的烟锅子掉在了地上。
巧玲跟麦花嫂当初一样,第一次的疼痛让女孩痛不欲生,撕心裂肺,面容极度扭曲,声音鬼哭狼嚎。
她想不到会这么痛,浑身颤抖死去活来,两只手在男人的肩膀跟后背上乱抓乱挠,十根指甲宛如刀子,刮得杨进宝身上净是血道道。
男人仿佛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挣扎不得,欲罢不能。
起初的疼痛真的难以忍受,接下来立刻被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代替了,巧玲的手松开,眉头也舒展开来,剧烈的嚎叫变成了轻声的呢喃。
杨进宝翻开了巧玲从女孩到女人的第一页,从此以后,也改变了她的一生。
暴风骤雨惊涛骇浪终于在女人的颤抖跟扭曲中慢慢消退,这一晚,杨进宝也从一个男孩变成了真正的男人。
电闪雷鸣过后往往都是宁静,男人睡着了,再次打起喊声,巧玲却抽抽搭搭哭了。
“娘啊,我都干了啥?咋就假戏真做了呢?”巧玲傻了眼。
老娘跟招财叔本来想她做戏的,没想到真被杨进宝给咔嚓了。
“咔嚓就咔嚓了呗,这有啥,反正这道坎早晚要迈过去,早迈早超生。”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又安慰了很多。
后半夜,巧玲不知道该干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吧,担心明天早上起来杨进宝不认账。
留下吧,进宝哥醒过来咋解释?还不羞死个人?
所以,她心里纠结不已,躁动不堪,只好瞪俩眼在屋子里扫来扫去。
刚过中秋没几天,外面的月光很好,虽说没点灯,可啥都瞧得清清楚楚。
杨进宝的这间屋子很破旧,茅草房,土打墙,窗户棂子变成了黑色,上面的窗户纸早就破败不堪,净是窟窿。
屋顶是茅草顶,上面一根主梁,三根檩条,137根椽子,翻来覆去查了三遍,一根不多一根不少。
山村里都这样,不是石头房就是茅草房,几代人住在这样的屋子里,真的太贫穷了。
就那么等啊等,熬啊熬,好不容易天亮了,杨进宝睁开了眼。
“啊——!卧槽!”男人吓得一声惨叫。
“啊——!俺的天!”巧玲也跟着惨叫。
杨进宝惨叫,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巧玲怎么光溜溜爬在我炕上,一丝不挂?
巧玲惨叫完全是装得,娘交代过,必须要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其实也不用装,因为做戏已经完全变成了事实。
“巧玲你……你?咱俩昨晚都干了啥?”男人惊慌失措,颤抖不已。
“进宝哥,俺昨天晚上来找你,你二话不说就抱人家,扯人家,还亲人家,俺就这么被你给……咔嚓了!哇——呜呜呜呜……。”巧玲赶紧拉被子遮掩自己的羞涩,放声大哭起来。
“你说啥?咱俩夜儿个……干了那个事儿?”男人摸不着头脑。
“嗯,你恁猛,弄得人家……好痛!”巧玲得了便宜卖乖,一脸的委屈。
“为啥会这样,为啥会这样嘞?”杨进宝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没错,的确跟一个女孩萧魂了,不过他记得是豆苗啊,为啥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巧玲?
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巧玲还是哭,抽抽搭搭,眼泪吧嗒吧嗒滚落,被子都弄湿了。
正在杨进宝不知所措,惊慌不已的时候,当!东屋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杨招财跟巧玲娘鱼贯而入。
“啊!杨进宝你……欺负俺闺女,你个秦兽不如的东西,我打死你,打死你!”巧玲娘急了,脱下鞋底子,直奔杨进宝抽了过来。
杨进宝吓得赶紧躲闪:“婶儿,饶命啊,冤枉啊……。”
“冤枉个屁!你把俺闺女睡了,清白之躯没有了,以后咋见人?俺滴天啊……俺滴地儿啊……没脸见人了哈……走路上让汽车压死这天煞的吧哈……。”巧玲娘往地上一坐,抹着腿哭开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杨招财同样气得嘴唇哆嗦,一跺脚:“死小子!瞧瞧你干的啥事儿……你让我咋收场?”
杨进宝彻底懵逼,好像被雷电劈中头颅,一脑袋浆糊。
只是记得昨晚跟爹老子一起喝酒,咋着喝醉的不知道。
巧玲啥时候进屋子的,不知道。
她的衣服是自己扯下来的,还是他撕开的,也忘记了。
巧玲仍旧抓着被子,将身体遮掩,不住啼哭,炕单子上有几滴殷虹的鲜血,还没有干透,那是她从闺女变成女人的见证。
事情咋会变成这样?
巧玲娘不哭了,擦擦眼泪跳了起来,双脚一蹦跶,胸前两个下垂的喵咪一颤,骂开了:“杨进宝!你说这件事咋办?认打还是认罚?”
杨进宝不知道咋回答,回答个屁!老子一脑袋雾水好不好?
“他婶子,你别生气,认打怎么说,认罚怎么讲?”杨招财赶紧笑容满面,赔礼道歉,跟女人一起做戏。
“认打好说,马上把你儿子送派出所,告他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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