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信,你去问牛畅,听听她怎么说……”牛欢又亮出了撒手锏——爹哋可以不信我,那你不能连小妹都不信吧!
一听牛欢这样说,牛得才还真有点骑虎难下了,拉开架势要惩治这俩小兔崽子,转瞬间他们居然这般虔诚地请求惩罚他们,原谅他们——正好这工夫看见田龙邸虎空手回来,看见牛欢已经跪在牛得才面前,也就顺水推舟地劝说道:“大哥,小少爷都这样了,够诚意了,您就信他一次吧……”
“好好好,我信你说的了——你们俩可以回去了,告诉我老爸就说家里的问题解决了,不用他老人家多操心了……”牛得才还真是妥协了,还给出了这样的吩咐。
“是,大哥,我们这就回去了……”田龙邸虎其实不愿意惨呼牛得才家里的事儿,之前没少吃瓜捞背黑锅,现在得过且过,一听放人,赶紧脚底抹油,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到了小二楼的客厅里,牛得才坐在破旧的沙发上,还心有余悸地对牛欢说:“那你快叫你妹妹一起下来说个清楚吧……”
“我这就上去找牛畅下来……”牛欢三步并作两步,蹿上二楼,到了牛畅的房门外,敲门进去,然后,压低声音对牛畅说:“听见我跟他说的话了吗?”
“都听到了哥,我该咋办?”牛畅一直躲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听院子里牛得才和牛欢的对话,所以,马上这样回答说。
“见了他就下跪,然后,能哭多惨就哭多惨……”牛欢居然给出了这样的指令。
“为什么要这样啊哥,咱俩还可以把他绑了,任何任由咱俩摆布呀!”牛畅还想用昨天那一招来对付牛得才呢!
“你傻呀,现在情况不同了,咱俩必须改变打法,一反常态地完全跟他讲和……”牛欢似乎已经在他的房间里,苦思冥想地做出了新的战略部署,不能在与牛得才为敌了,必须联合他共同对付二叔和那个老不死的牛旺天,才会最终实现想要的目的,所以,才会这样对牛畅说。
“为啥要讲和呀!”牛畅当然不能理解,为什么突然转变了对牛得才的态度。
“因为我们俩太势单力薄,必须借用老家伙的力量,才能对付二叔他们……”牛欢说出了为什么要这样做的道理是啥。
“可是,他能原谅咱俩昨天对他的行径吗?”牛畅觉得,昨天的行为,基本上把牛得才彻底得罪了——儿女绑了老子然后给他“放血”还开了他的悍马蹽到省里去做什么亲子鉴定,分明就是要跟他公开叫板,彻底决裂,可是才一天的工夫,转而就向他低头认罪,求得他的原谅了,这能行吗?
“那就看你能不能哭出眼泪了……”牛欢却这样回应说。
“只要这是任务,哭出血我都做得到!”牛畅居然好不含糊地这样回答。
“这就是任务,你必须做到……”牛欢再次强调说。
“好,我都听哥的……”牛畅时候做好了一切准备……
牛欢把牛畅带到牛得才的面前,俩人齐刷刷地跪在了他面前……
“爹哋……我们错了……”牛畅说着就哽咽起来,眼泪也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估计受特种训练的时候,这也是必修课吧,打悲情牌,也算是拿手好戏了……
“知道错了就好……说到底,咱们还是一家人,一家人到什么时候也不能残害一家人呀!都说虎毒不食子,也不能反过来虎子吃虎爸吧!”牛得才又婆婆妈妈地来苦口婆心那一套了。
“爹哋呀,我们再也不敢了,都是我们一时糊涂,才对爹哋做了那样的事儿,我们再也不会那样了……”牛畅哭的简直是声泪俱下,逼真得连牛欢都觉得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发自内心地在忏悔之前的罪过……
“你们能幡然悔悟就好,其实咱们一家三口,拧成一股绳都未必斗得过你二叔和那个老不死的,哪里还能窝里斗,削减战斗力,变相助长你二叔和那个老不死的威风呢!”牛得才还真是信以为真了。
“是啊是啊,我们也觉得二叔不除,我们没有好日子过,大概永远都不得翻身了……”牛欢趁机这样回答说。
“咱们现在就该集中精力,同心协力琢磨着如何都夸你二叔他们……”牛得才在失去了瞿凤霞和牛牛这张王牌之后,大概就只能指望眼前的这俩小孽障了。
“爹哋呀,我们发现了很多关于二叔的重要情况呢……”牛畅忽然就收住了哭泣,转而,像个乖宝宝一样,过来就坐在了牛得才的身边,很是认真地这样说道。
“是嘛,都发现什么重要情况了,快说说看!”牛得才就想找出牛得宝的致命弱点呢,所以,就爱听这样的消息和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