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录到你被糟蹋了几次,刚要醒来的时候,我就被迫离开了……这些足以震慑他了,再录多也没用了……”牛欢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任务完成了,现在我该咋办?”牛畅一听,不是没录成,只不过是后边跟黄幼祥对话的那些都没录而已……
“你直接打车回家吧,我绕一圈儿就回去……”
“那好,那我在家里等哥哥……”
一听哥哥牛欢只录到了她佯装醉酒酣睡被黄幼祥糟蹋多次之后醒来之前,牛畅的心里居然有了活思想——看来到了关键时刻哥还是会因为某种原因估计他自己的安危而放弃我这个妹妹呀!心里就有些失落,加上上次去省城,本来已经拿到了兄妹俩和牛得才的亲子鉴定报告,但却没让她看一眼,就给撕掉了,还说一定是假的,所以撕掉了,牛畅当时心里很难受,就是没表现出来,也就对鉴定结果到底是啥有了一些怀疑……
只不过,经过高强度非人训练过的牛畅知道身为一个杀手最好没有自己的情感和思想,只管行动和获得事先说好的报偿就可以了,可是亲子鉴定这件事儿关乎到自己和牛家真正关系的重要环节上,哥哥却跟自己玩了个“空手道”将真相藏匿起来,空口白牙说出一个“都是牛家的骨血”之后,又极力否定其真实性,认定是有人做了手脚才这样,这让本来一直言听计从,没有自己想法的牛畅也在心里系了一个小小的、不为人知的小疙瘩……
此刻,现在,这个小小的疙瘩终于起作用了,就是既然哥哥中断了执行任务的现场录像,那么,就是他不知道自己从黄幼祥的手里得到了这二十万,之所以一直被哥哥控制着,就是“财政大权”一直牢牢地掌控在哥哥的手里,现在,也该跟他存点小心眼儿,也该给自己建立一个可以支配的“小金库”了,作为将来需要的时候,不必经过哥哥的同意就可以自由支配了……
想到这里,牛畅居然没听哥哥的话直接回家,而是去到一家银行,将那20万存到了自己的名下……
因此耽搁了一点时间,所以,回到家里的时候,哥哥牛欢已经在等她了……
“具体套出什么真相了?”由于牛欢没有完成全部的监视录像,所以,后半段发生了什么情况一概不知,就这样问道。
“算是白被他糟蹋了……”牛畅的意思是,这次献身白搭了,没啥突破性的进展。
“为啥这样说?”牛欢却不知道牛畅要表达什么意思,就这样问。
“这个家伙,都被我逼到家了还是坚持说牛牛和二叔的亲子鉴定没做任何手脚……”牛畅这样回答说。
“那牛牛和老不死的亲缘鉴定他怎么解释?”牛欢提醒牛畅说。
“他开始倒是怀疑二叔不是爷爷亲生的,让我马上给否定了,我说假如二叔不是爷爷亲生的,为啥爷爷和牛牛会是爷孙关系呢?他听了就说,那应该是这爷孙的亲缘鉴定出了问题……”牛畅这样如实回答说。
“就这些了?”牛欢显然也有些失望。
“对呀,就这些了——想起来了,临离开的时候黄幼祥说要给我钱,我没要!”牛畅主动这样说,就是防止哥哥提及是不是还有别的收获。
“为啥不要?”牛欢有点不可思议,平时牛畅见了可以顺手牵羊的钱物,是从来不放过的,这次咋不要了呢?
“我听他的意思是要封我口,而且一旦拿钱就要跟他发展成地下恋人之类的关系,所以,不在咱们的计划之内,我也就没敢要他的钱……”牛畅居然编造出了这样的理由来解释,只是撒谎的时候,有点心慌意乱的,生怕被哥哥看出破绽来。
“嗯,做得对,一把一利索,不会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了,除非他今天说了假话,咱们去找他做最后的了断……”牛欢居然赞同了牛畅的做法!
“我觉得他今天真的被我套牢了,说出的基本上都是真话实话……”牛畅总算舒缓了一口气,趁机这样说。
“嗯,应该是,跟我预想的差不多……”牛欢似乎预判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去省里找那个干部男,弄清楚牛牛和爷爷的那份儿亲缘鉴定是否做了手脚呢?”牛畅以为,哥哥会立即派她去完成这项任务呢。
“这个不急……”
“为什么不急?”
“老东西给咱俩的任务算是完成一半了,因此,他给的那十万块的活动经费也就算是过期作废了,假如他不催,咱俩就到此为止了,假如催的话,对不起,把另外十万拿来咱俩再行事也不晚……”原来牛欢心里打的是这个小算盘。
“好,我都听哥哥的,那现在可以休息了吧……”牛畅以为没了任务,可以休息,可以去飘了呢!
“不能休息!”牛欢却立即这样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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