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电话,挂断之后,便将车速开得飞快,黑色的汽车仿佛饥饿多日的狼,呼啸着向前驶去。
金纸迷酒店,地下停车场。
郁可豪停下车,就要将车里的女人拖下来。郁可暇死死地拽着车门,一遍遍凄切的求饶声却丝毫别动不了对方铁石般冷硬的心肠。
眼泪早已模糊了所有的视线,杂乱的泪痕扯得脸颊又干又涩,她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下车。
郁可豪眼见多次尝试都没办法将车里人的扯出来,压制的耐心终于被消耗。
他跨进车,抬手朝着那瘦弱的肩头就是几个粗暴的拳头下去,又重又狠。
断骨般的疼痛袭来,郁可暇没顶住,晕了过去。
只感觉好像有什么又重又大的东西沉沉地压在自己的身上啃咬,郁可暇难受地睁开双眸。
赤条的肥硕身体正忘情地骑在郁可暇光溜的胴体上,丝丝麻麻的牙齿撕磨碰触着柔夷般娇嫩的肌肤。
郁可暇看清跨在自己身上不停侵略的男人,惊恐的羞耻感如雷般击中战栗的心脏。
“滚开,滚开!”郁可暇狠命地反抗起来,瘦弱的藕臂企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男人。
“醒了?”男人见身下的女人醒来,狭小的三角眼里闪烁过精明的算计,“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觉得自己的挣扎还有意义吗?”
说完,身下早已酝酿已久坚硬,狠狠地挺入两腿间的罅隙。
感受到身体里明显的涨大,眼泪再次决堤,郁可暇反手便向那张挂着阴邪讥笑的胖脸扫去。
“你可是郁可豪送给我的女人,你最好掂量一下。”男人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扇过来的手掌,带着不屑的嘲讽,“不如你猜测一下,不把我伺候好了,等待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你滚开,不要碰我!”尽管内心害怕他所说的事实,可是她实在无法忍受眼前这个满身横肉的男人肆无忌惮的践踏。
她将力道灌入两腿,试图将令人生厌的男人踢倒。
然而,身上的人却好像久经战场的老手,一把扯出郁可暇不安分的腿,用力一抬,带着惩罚性的冲撞,下身卖力地在那具软绵的身子上开始尽情驰骋。
郁可暇被撞击得发不出声音,断断续续的叫喊,支离破碎。
……
郁可暇撑着残破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回到家。
一进家门,便看到郁可豪像冰锥一般的视线紧紧锁住自己。
“你还有脸回来?”郁可豪大步踏过去,将郁可暇用力地拖拽到客厅里,使劲一甩。
冰冷地面的摩擦撕扯开下身不堪的疼痛,郁可暇忍不住痛呼出声,“哥哥,我已经照你的吩咐去做了……”委屈的泪水湿掉微肿的眼眶。
“照我的吩咐?”郁可豪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脸上是掩不住的愤怒,“我警告过你多少遍我们郁氏集团的危机,你不但不管不顾,竟然还敢在床上反抗。你的这具身体,竟然给我换来合作机会的泡汤,郁可暇,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冷嗖嗖地瞪着匍匐在地上的残躯,不含温度的眸子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你知不知道我当初花了多大的代价人家才肯上你,你不好好表现就算了,竟然还给我弄砸了这么大一笔单子。”
暴虐的怒火染上郁可豪的眉心,一步走近地上的人,生硬的拳头一次次像雨点般落下。
“哥,我错了……”郁可暇疼得筋骨都要断裂。
处在暴虐中的男人却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狠力撕开那件碍眼的遮盖物,薄薄的衣料应声而裂,露出斑驳点点的青紫吻痕。
“不要!”刺骨的寒意袭来,郁可暇哭喊起来,惊慌地想要拾起碎裙来遮挡。
郁可豪却一脚踢开她伸过去的手,看着她身上遍布的痕迹,讽刺的话无情地砸向地上颤抖的人,“这么肮脏的身体,怪不得当年连脱光了都勾引不到颜司瀚。”
原本惊慌流泪的郁可暇一听,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站着的人,“你说什么?”
“怎么,听不懂?”郁可豪嗤笑着看过去,“你以为自己当初怀的是颜司瀚的孩子吗?”
“几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郁可豪好笑地看着那张明显已经崩溃的脸,因为合作商的丢失而几近失去理智的内心涌上无比的畅快,“没想到吧?自己一厢情愿地想要为颜司瀚留着身子,却没料到他从一开始就已经嫌弃你不干净。”
“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郁可豪的话就像黑暗里看不见的手,狠狠掐住她的咽喉。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怀的不是司瀚哥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会跟司瀚哥以外的男人发生关系,这不可能……
过往的记忆像开闸的河水汹涌进她的脑海,颜司瀚温柔的眼神,着急的担忧,关切的话语,每一个片段都深深折磨着郁可暇已经交瘁的内心。
然而,那些记忆里,却不存在任何颜司瀚碰她的画面。就连自己主动送上去的亲吻,他都不着痕迹地避开。
郁可暇撕心裂肺地痛哭出来,崩溃的神经让她几乎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