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我就发现我一丝不挂得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客栈的床上,我就知道我着了道儿……”
说着,蔡文姬伤心过度,扑在马云禄肩膀上哭了起来。
叶飞的心一下子被揪的很紧,他的情绪也在那一瞬间像决堤的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叶飞大声喊道:“他们是谁?现在何处?”
文姬小声哽咽着道:“我在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喊卫家大公子卫仲道的名字,之后就听不到了……”
叶飞眼神闪过丝丝冰冷的杀气:“卫仲道,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言罢,叶飞转身便走,文姬却从扑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叶飞:“叶郎,你答应我,不要去找卫家的人报仇。过去的事情就算了。”
“算了?”叶飞看向文姬,用衣袖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干,说道:“文姬,你在这里等我,我了结了我自己的事情,就会回来找我。”
“不,我不想你为我去报仇,卫家与我们的积怨已经太深了,我不想你再去惹麻烦。”文姬苦苦哀求道。
叶飞轻轻推开了她的手,怔怔地看着文姬的脸,斩钉截铁道:“此仇不报,妄做男儿!你放心,我不会连累蔡家。等我了结了自己的事情,我再来和你成亲!”
言罢,叶飞义无反顾地走出大帐,一跃上马,刚转出寨门,碰到了刚刚教演儿郎完毕的西凉锦马超。
两人打了个照面,马超刚想问话,叶飞把马一拍,一骑绝尘而去。
马超找到马云禄,说道:“这位朋友,性子古怪,刚见了媳妇,就要走了。”
马云禄说道:“他说他要去了结一些他自己的事情,我们就等着他的消息吧……”
陈留卫县,卫家大院之中,卫仲道与卫凯兄弟二人把酒言欢,卫仲道说道:“有此一回,死亦无憾,我的病也好了大半。”
卫凯趁机说道:“恭喜哥哥大病痊愈。”
卫仲道说道:“可惜只玩过一次,我还想多玩几次呢。”
卫凯笑道:“我听说文姬离家出走,不知所踪,蔡老爷子还为此卧病不起,我看这蔡家早晚都会四分五裂,乖乖地投靠在咋们卫家的门下,为我们卫老爷子马首是瞻!”
“哈哈哈,还是弟弟你的计策高明,哥哥敬你一杯!”
“来!干!”
“干!……”
咔嚓!
门被刀劈断,哐当一声歪在一边,碎末粉尘洒落一地。
一个家丁一动不动矗立在那里,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壶酒,仔细一看,他的后面插着一把刀。随着送酒的家丁的身子缓缓倒下,一个冷酷少年,睁圆怪眼,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冷酷少年不紧不慢地从家丁背后拔出了钢刀,一把七尺三寸的钢刀沾满了鲜血,鲜血顺着刀柄滑落到了地上,地上瞬间染红了一片。
冷酷少年握紧钢刀,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强烈的杀气外放,席卷全场,震慑地在场的每个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动弹。
眼睁睁得看着冷酷少年,右手横刀,左手握拳,慢慢地逼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