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曾去了一个短信,说自己有事不去了。
谁料和晨晨回过来的短信,语气明显不信,她说:“你哄我呢,分明戏也演完了,你这段时间又没有接下新的戏,况且昨日不就说好了吗,诗诗,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我生日啊,你要是忘记了我肯定会难过的。”
步宛诗心中闪过愧疚,没想到自己将最好的朋友的生日都给忘记了,因此确实不好再推辞。
“怎么会呢,咱们这么好的关系,我怎么会把你的生日忘记了呢!”步宛诗努力将语气带着笑意,然后说。
这不是骗和曾曾,而是没必要让她不高兴。
接着步宛诗让何曾曾在等一会儿,她一会儿过去。
想到气怒离开的顾司晨,步宛诗忍着委屈给他去了电话,希望他能回来或者叫桂婶儿把门打开。
可惜的是她一遍一遍拨打着电话,他却一直没有接听,步宛诗无可奈何,只能拨打桂婶的电话。
然后便听见电话铃声在客厅里响了起来。
桂婶在这儿上班的时候用的是顾司晨给的电话,一旦她放假,便常常会将手机就在别墅里,而桂婶的私人电话也只有顾司晨知道。
而今天却不是桂婶放假的时候,便是平常桂婶放假,她也会将饭做好了中午的时候再离开,明显顾司晨是故意的,将桂婶给放了假,然后将她关在屋里,这分明是囚禁!
偌大的房子里,关着她一个人想出而不能出,在又一遍一遍的拨打他的电话不通的时候,步宛诗终于绝望了。
心脏漫过委屈,漫过无奈,而想到和晨晨还在安静地等待着,她就不忍心说出不陪她的话。
何况,这是何曾曾失恋之后过的第一个生日,在京都何曾曾的朋友也很少,交心的,恐怕也只有她一个。
步宛诗想起自己曾经听说过的铁丝或者一些尖锐的东西也能开门锁,抿了抿唇,就进屋去找了一些发卡,或者起子一类的东西,知道将门锁给戳的坑坑洼洼,门还是死死的关着。
她颓然的坐在地上,手中捏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着,告诉何曾曾自己的胃病犯了一时间去不了,很抱歉,这个生日不能陪着她了。
何曾曾听后十分的担心,立刻表示要过来看她。
步宛诗回道:我在医院,他也在身边。
她知道何曾曾有些怕顾司晨,如此说,兴许就能打消她要过来的念头。
但是她低估了何曾曾对她的担心,她不过是稍微的犹豫了一小会儿,然后便坚定地表示要过来看步宛诗,问她在哪个医院,她立刻打车过来。
步宛诗本来就是骗她的,自然说不出医院的名称,只是短信回她,让他好好的玩儿,生日到医院来,兆头不好,可要当心触霉头,今年一年都不交好运。
何曾曾回来消息道:“呸呸呸,你什么时候也是那么迷信的人啊!快说,快说,你到底在哪个医院?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呀!”
她这样的拒绝让何曾曾感觉到了不对劲,要知道,步宛诗有时候可是一个很懒的人,发消息多半语音很少打字,于是让她产生了疑惑。
“诗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和我说?”这样想何曾曾便这样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