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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明明当初追刘宜欣的时候就给她唱过歌。我缠着秦智简,不依不挠,非要他给我唱一首。
秦智简被我逼的没法,只能“委曲求全”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他小声吟唱着,唱了一首陈奕迅的《红玫瑰》。
以前我只知道秦智简会唱歌,但完全没想过他会唱粤语歌。
“红是朱砂痣烙印心口,红是蚊子血般平庸。时间美化那仅有的悸动,也磨平激动。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唱到这几句时,我心里莫名地一跳,几个念头纷纷跳入脑中。
秦智简的红玫瑰是谁?
白玫瑰又是谁?
会不会他拥抱我的时候想到的却是别人?
一首唱完,秦智简难得的红了脸。“叶青衣你怎么还不睡!”
“你盯着我,我睡不着。”
“那我不看你行了吧!”说完,秦智简闭上了眼。
我仍是不睡,盯着他那宛若小扇子的睫毛一时看出了神。
哪知,本是哄我睡觉的秦智简自己闭上眼后反倒瞌睡来了。
我还是坐着,只是头开始向前晃动,一点一点地,可爱极了。
点了几下,秦智简的身子慢慢倒在床边。我伸手摸了摸他倒在我手边的脑袋,内心是从未有过地满足。
因为睡了很久,我一点都不困,只能轻轻把玩秦智简的头发,百无聊赖。门外响起两下细微地敲门声,我勉强撑起身子想要看看是谁。原来是华月姐。
华月姐进来后先示意我躺下,然后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张毛毯盖在了秦智简身上。秦智简微微动了动,但并没有醒过来。
她像是有话要说,指了指大床上空着的另一边,我了然一笑,向她点了点头。华月姐来到另一边,脱了鞋子,爬上床坐在了我另一边。
为了不把秦智简吵醒,华月姐刻意压低了说话声。
“衣衣,你这是怎么搞得,弄成了这样?”
“我……”我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说。
“没关系,你直接说,要是是阿简的错,我一会儿帮你收拾他。”
“我昨天因为某些事吵了一架,我冲动打了他……”隐去吵架的原因,说到我打了秦智简,我自己都汗颜。
华月姐微微一愣,没想到我这么彪悍。
“没事,阿简这孩子有时候确实是挺嘴欠的。”华月姐抬了抬手,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他当时也是气急了,就跑了出去。我就回到房内睡觉,但着凉了就发了高烧,起床泡了个澡准备去上班,哪知道又在浴室里睡了一会儿。”说到这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感觉自己真能睡。
“出来后我觉得头有些晕,没站稳就磕到了墙角,就这样晕了过去。”
华月姐听完后叹了口气,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你是不知道,今天可把阿简吓坏了。”
“秦智简吗?!”我不敢置信。
“可不是,从小和阿简一起长大我还没见过他那么慌张的样子。他当时什么都不知道,着急地给我打电话,我让他叫来家庭医生后我也就赶了过来,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阿简一脸无措地站在你身边。”
华月姐的话像是一枚巨型炸弹投入了我的心中,一下将我炸得有些懵。
“衣衣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自己,不管秦智简怎么惹你生气,你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赌气,知道了吗?”华月姐拍了拍我的肩头,“就算他不担心,我这个朋友也会担心的。”
听了华月姐的话我心里一暖。虽然认识华月姐也才一天,但我能感受到她的那份真心,能感受到她对我的维护。这是这么久除了曾琴,华月姐她是我来到这个城市为数不多的真正善待我的人。
“好了,”华月姐拍了拍我的肩,看了看悬在头顶的点滴,说:“在休息会儿吧,点滴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你还可以睡会儿。”
我点了点头,华月姐帮我慢慢躺下,又帮我掖了掖被子,这才转身出了卧房。
躺了下来,我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秦智简的头发。
渐渐我也起了睡意,慢慢睡了过去。
睡梦中感觉自己被人横抱而起,我好奇地睁开了眼睛,原来自己是在秦智简怀里。我挪了挪身子,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回家。”
“哦……”就算醒了我也没有下来自己走的意思,抱住秦智简就没有撒手了的意思,秦智简也好像十分的受用,就这样继续抱着我。
到了酒店外面,秦智简难得的叫来了司机,没有自己开车,而华月姐就跟着我们,她径直走到了副驾,将后座留给了我和秦智简。
上车了秦智简也没有将我放下,仍是将我抱着,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柔声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