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却把欣给带走了,在我......”???
秦智简没有再说下去,但我已听明白了。
不过,欣这个字那么自然亲密地从秦智简口中出来,心里不由有些疼痛,但是我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也许正如书上所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刘宜欣就是秦智简得不到的人,所以他潜意识就一直把她当作一个特殊的存在。
刘宜欣的离开对于秦智简是个打击,伤痛,于是终日流连于各大夜场,酒吧与女人中。
而华牧之就一直将秦智简身边带走。
只是这些女人都是秦智简玩玩的女人,或许曾有过半点真心,但这点真心不足于与刘宜欣对抗。
那不是同一个等级。
身子微微地打了个冷颤,我向秦智简身上靠了靠。
“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华牧之?”
秦智简不屑的回答我,“你觉得呢?只要是我的女人,他华牧之便都喜欢插上一脚,这种人叫我讨厌至极。”
“那他为什么喜欢抢你的女人,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我懒得去想那么许多,有的人,天生就是喜欢犯贱,总觉得别人的总归是好的,所以抢别人的东西,到也就成了一种习惯和爱好了。”
我想,也许,秦智简是真的太不了解华牧之了吧。
华牧之做了那么许多,终究还是只收获了秦智简的误解,到也算是可悲至极了。
看我已经半晌不作声,秦智简竟然主动问了起来,“你觉得,秦智简对你怎么样?你觉得秦智简这个人怎么样?”
“还好吧,至少在我眼里,他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么不堪!”我如实回答。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样的回答,让秦智简有些不高兴了,他不再搭理我,而是用冷酷的沉默作为对我最大的惩罚。
……
在秦智简和我求婚之后,许久,我都终日惶惶不安,并且寝食难安,总感觉这一切都有些欠缺真实感。
我能够从他身上感觉出,他很渴望这个孩子的诞生。
也许正是因为母凭子贵的缘故,他最近对我才温和了许多。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六的早上,秦智简却早早的出了门,我没有过问他今天会去做什么,只是按照自己的原定计划,去做我的事情。
头发有些凌乱了,颜色也该重新补一补了,所以一大早,我便去做了新的发型。
新头新气象,我想,我也该从头开始迎接我全新的人生了。
从理发店出来,路过一家新开的泰国餐馆,由于怀孕的缘故,便很是嘴馋的厉害,总想吃泰国菜。
不知不觉中,就取出手机给秦智简拨了个电话,约他中午过来陪我一起吃饭。
他在电话中竟然十分痛快的一口答应了,看来今天他的心情还不错。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我独自走进餐厅选好了位子坐下,然后轻轻的翻阅起菜谱,简单的看了几眼。
秦智简很是准时,差几分钟12点的时候便踏入了餐厅的大门。
我赶忙对着门口的他挥了挥手。
他看见了靠窗位置上坐着的我,便朝我这边大步走了过来。
“今天上午是去公司了吗?”我将刚倒上的茶水递到了秦智简的面前。
他举起茶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是啊,上午去处理了点儿事情,才忙完。点菜了吗?”
“还没。”我摇了摇头,望着对面的秦智简。
“赶紧点菜吃饭吧,时间也不早了,吃完了还要带你去趟商场……”秦智简说着,便伸手叫来了服务员。
“去商场?干嘛呢?”我好奇的望着他,心思已经不再在食物上面了。
“先点菜,先吃饭,去了你就知道了,别急。”秦智简目光盯在菜谱上,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了解他的个性,到也不再继续多问了。
吃完饭过后,他便开车带着我去了王府井百货,在那里,秦智简亲自帮我挑选了两身衣服和一双高跟鞋。
我从前很少买一些名贵的服侍,所以对那些高档的牌子,却也都叫不出名字来。
不过,尽管不知道那些品牌的名字,却也还是能够看到吊牌上面的价格的,这些东西,各个价格不菲。
我本以为买了这些东西,秦智简便会带着我离开了,却不想,他竟然又拉着我进了手表专营店。
“我好像记得,你从来不戴表的,对吗?”站在手表专营店的入口处,秦智简朝着我那空空如也的左手手腕望了一眼,对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手表现在已然成为了一种奢侈品,而我又属于那种宁缺毋滥的人,自然,没有佩戴这些东西,就也很容易说通了。
“今天就让我来帮你挑选一块儿适合你的手表吧。”
秦智简如此随意脱口而出的话,竟然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他今天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为何要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