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都这样。
走近居高临下地望着何谐沉睡稚嫩的俊脸,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始解纽扣。
从前,她害怕失去他,后来真的失去了...
性不应该是牵住爱的理由,同样,性也不能无所不能,想永远扣住男人的心。
爬到了他的身旁,她的手没有一点迟疑地掀开他的被子,往绵被里探去。
夏淋的脸一接近何谐,才发现男人根本是连衫衣西裤都来不及换,就睡觉了。
自己是失职的。
至少在这个爱自己的男人身上。
女人的母爱在这一瞬间泛滥陈横,探下的手指紧紧地想解开腰带,可是腰带似乎和她做对一样,怎么弄也弄不开。
大手突然覆盖在她的小手上,一下子咔嚓一下开了。
他包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地方,女人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回避的可能,她开始向他点火,而男人终于忍不住,改被动为主动。
手中所经过的柔软与润.滑,让他爱不释手,“老婆,今天抽的什么风呀。”
呵呵。男人的唇边勾起的弯度,一直一直。
“你不喜欢吗?”夏淋反问,可是语气中莫名的竟有些忐忑,她看向他,“你真傻。”
“确实,被你坑到阴沟里了。”何谐学着她的语气,语调中都带着扇.火的气味。
缠绵一夜,夏淋清醒过来后,何谐已经在厨房里忙来忙去了,她不敢说,这一夜,她并不好。
爱与不爱,终竟还是有差别。
而有些人偏偏只适合取温,比如现在正在厨房里忙活的男人,夏淋越想心情越是糟糕。
表面上还得笑靥如花,她笑的一脸甜美走了过去,替何谐端牛奶,替他布好餐台上的布,摆好用具,摆好水果。
一切看起来平凡又温馨。
吃完早餐后,夏淋送何谐开了车子出去,才自己步放卧室,将门给磕上了。
一个人寂静地坐在床上。
身心冰凉。
她不爱他!!不爱何谐,年轻时的恋爱与成年的恋爱,浑然不同。
或许再回到N多年前,她可能还会仰望这个帅气的男子,可是经历过生活这么多磨难。
她已经不是她。
一直坐,一直坐,没了事业,没了男人。
傍晚,天边竟莫名地布满红霞。
夏淋掀开被子,浑浑噩噩地起身走到了窗子旁,望着远到见不到边的苍穹。
到底该如何做?
渐渐的天又黑了,百家的灯火挨家挨户亮起来。
夏淋莫名地换下一身磊落的妆扮,从衣柜里掏出一件珍藏的夜浦SEX短裙。
贴身,特勾勒S型的一款。
化了浓浓烟熏妆,她拨了一下若.初的号码,对面接了起来,打哈哈道:“稀客稀客,有何贵干?”
“找你去浦,去嘛?”
“去去。”若.初连连应着,她最喜欢了,“你过来接我,现在轮到你是富婆了,富的流水。”
呵呵,夏淋苦笑出声,若.初还没知道她转让了楼盘的事情,不过如果不转让,估计她现在更穷了,穷到连蚊子咬都没钱买拍打。
明明不近三十岁,可是夏淋觉得自己已经人到中年。
驶了车子出去接到了若.初。
“哇,夏淋我好久没见你这副模样了。”若.初有点夸张,扳过她的肩膀,这里审审,那儿看看,看的夏淋都觉得别扭过了头了。
夏淋没好气一把推开她,“行行,别乱来了,还去不去。”
“去,开嗨歌,嗨起来。”若.初笑的一脸夸张,低下头找了首流行前线的劲浦。
车子驶的很快,直接到了皇爵KTV,下车后,若.初嘴里挂了一支520,她咧着嘴朝夏淋笑,笑的一脸坦荡。
“要吗?要不要也来一支。”若.初伸手一把搭在她的肩上,似回到了多年以前一般。
何谐打来了电话,夏淋一见到是他,摁了下接听。
“宝贝,在那里?”
“和朋友一起,今晚可能会很晚,也可能在她那里睡了。”夏淋笑着说,对面沉默了一会,“好吧,你注意下安全。”
“嗯。”听出来男人的声音里有浓烈的不舍。
若.初的手纣一撞她,“谁呀,怎么那声音这么熟悉?不会是阮总的电话吧。”
一听到阮总两个字,夏淋的心隐隐作痛,并没有因为与何谐有过了肌肤之亲而摆脱他在自己心里的阴影,反而滋生更多的渴.望,巴不得去找他。
太可怕了!!
她接过了若.初手中的烟子,若.初见到一愣,不可置信地喊,“你也抽,要死了,到时被伯母骂死我,说我带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