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她怎么样了,应该没事吧?”陆曼菲急忙奔了过去,却不是担心简安然,只是拉住段以墨,象征性问了句。
段以墨眉头紧皱,眉宇间全是焦急。
“简安然,你现在还能呼吸吗,还能说话吗,睁开眼看看我。”
简安然明显还能听得清,点了点头,又摇摇头,随后又倒在了他怀里,虚弱地贴靠着他胸膛。
登时,段以墨抱着她起身,当机立断丢下命令,“她中暑了,我送她去医院,你们来两个人现在去通知医务室做准备,剩下的人继续训练!”
语罢,抱紧怀里的人儿就往一个方向赶去,陆曼菲还在原地,反应过来,在心里暗骂这个坏事的死丫头。
只是一个中暑而已,这别的兵哪个人中暑不是往树荫底下一丢,灌瓶水就好了?就他的简安然金贵,还这么大动干戈,她一个医生在这都不直接原地让她来处理的,就这么怕她对那死丫头做啥?
陆曼菲心里那个气啊,却只能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医务室内,有了医生的迅速处理,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一会儿的简安然渐渐好转了过来,脸色也慢慢恢复如初。
刚睁眼看到天花板的一片白,周围也很凉爽时,简安然还有点愣神,心想,自己不是在训练站军姿吗,这儿是哪?
再细细一想,她好像是本来聚精会神听段以墨和陆曼菲说话的,慢慢的声音就远了。
她感觉胸闷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样,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倒在了地上,周围一阵杂乱说话声脚步声,她能听见,可就是没力气回应。
那么这儿是……医院?
她的视线缓缓转动,却同正在床边削水果的陆曼菲正对了上,放松的心情一下子紧了,简安然心一沉,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哟,这金贵的简小姐终于醒了啊,我还以为要进重症病房呢,一个中暑可把人段少将没给急死。”
她阴阳怪7;150838099433546气地说话,语气轻蔑嘲讽,简安然看了看这病房,发现这儿只有她俩人。
也怪不得她这种语气。
简安然冷哼一声,“你别在这嘲讽人,阴阳怪气跟个太监似的,段以墨呢,不是他送我来的吗?”
陆曼菲心里气,嗤笑了一声,“你还念着他呢,把你送过来就又回训练场了,他还说你啥事也不会,就知道给人添麻烦,站个军姿也能站中暑,果真是金贵娇躯啊?”
段以墨走了?还把她丢给这个灭绝师太?
简安然心里有些空落落了,听着这陆曼菲的嘲讽,自己又占不了理,因为她的晕倒肯定当时在人群里引起骚动了,段以墨还亲自把她送过来,得耽误他多少事啊。
“他真走了?”简安然还是不敢相信,确认性地问她。
陆曼菲的表情颇有点不自然,还急了,上下不善打量着她,“我说你是舍不得还是什么,还想他陪着你啊,又不是你的人,一个拖油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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