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惹事不生非,懂?”
她委屈的看着他,“我已经很安分很听话了,昨晚的事情是那猥琐瘸子自己硬闯进来的,怎么能算是我惹是生非呢,别人非要欺负我,也是我的错?”
男人居高临下的瞥她,“我不是法官,没兴趣判断你们谁是谁非,我只知道,是因为你才害得我昨晚牌都打不成,耽误了我大半晚上的时间。”
邢婳嘀咕,“打牌那不是每天晚上都能打吗。”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她连忙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语气诚恳的道,“昨天的事情虽然不是我的错,但我吃教训了,外面人心险恶仗势欺人,老公,我有个办法,既能让我去看星儿,又能不耽误你工作跟娱乐。”
霍司承没什么表情。
邢婳搓了搓手,一脸讨好谄媚的表情,“老公大人,你看,你是堂堂世鼎的总裁大人,上次你带我去的那私人会所,那些人大部分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但他们都怕你呀,还有我爷爷,听起来好像也是很牛逼的人物,可你跟他叫板他也没敢跟你正面杠,所以来来去去还是您最威风最牛逼最……”
“你再吹我就走了。”
“借我几个保镖开车送我顺带保护我。”
她一秒钟不耽误的接上他最后一个字音,像是早已经准备好,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男人低头看她,似笑非笑的都看不出喜怒,“你想的挺美的。”
邢婳假装听不懂他的讽刺,摸着自己还有点肿的面颊一脸儿的可怜样,“我这也不完全是为了我自己考虑,如果我只为我自己想的话,不管外面是刀山火海,我都要去看星儿的,因为她昨晚救了我,但是我怕我再遇到什么不测……如果对方是想抽我几个巴掌或者打我一顿,那也就算了,可要是又遇到个色一情狂,就算你心里不在乎我,但霍太太如果给人奸一污了,大家以后看你,都会自动脑补出一顶绿帽子……这对你的形象总是不好的。”
“……”
霍司承凉声道,“你要真的为了我着想,就在被奸一污之前咬舌自尽好了。”
“很疼的,我这么怂,怕是咬不死。”
男人声音更凉,“那就说明你不够为我着想。”
“那如果他奸一尸呢?”
“……”
………………
看守所里。
邢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细碎的黑发落在眉眼间,蔓延出清冽的嘲讽,“一天没见,邢星,你长出息了啊,顶罪的本事都有了,你长脑子了吗?要不要把老天欠你的那个圣母光圈给你戴上啊?”
邢星根本就不敢跟他对视,默默的低着头,“我没有顶罪……是警察自己把我抓进来的。”
“你没长嘴?给自己说句话也不会?”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总不能说……不是我打的,是姐姐把二叔打成那样的……”
“不能说?你有什么不能说?你当邢家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废物?邢婳七年前就把二叔的腿打瘸了,谁不知道?只要人没死,打他一顿算什么稀奇事?爷爷除了骂她一顿又能把她怎么着,她进来了有霍司承捞她出去,你进来了,你指望谁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