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两人虽然分开了,但仍然靠得很近,几乎是鼻尖靠鼻尖,呼吸相缠的那种距离,弄得她说话都磕巴起来了,“老……老公,你好像……不太对劲。”
“我被下药了,”霍司承低眸看着她白里透血的脸,低低缓缓的如是说,那嗓音已经沙哑透了,带着股湿漉漉的情一色性感。
邢婳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哆嗦了下。
她觉得更加磕巴了,“那……那怎么办?”
“你说呢?”
男人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更要命的是……他嘴说还“问着”,那原本落在她腰肢上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摆伸了进去,略带粗粝感的手指揉一捏着她,复活了那一整片的触觉神经。
邢婳对此的脸红已经从脸颊延伸到了耳根。
这不就是明摆着,让她给他当解药。
其实她对此还是有些欣慰的,虽然身为她的老公平常很不乐意碰她,但被下药了还专门跑回来找她解,这不是说明他在外边儿的确也没什么别的女人?
那从她车祸起,他这至少禁欲小半年了。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男人的大掌就已经覆盖上她那小馒头大的柔软了,那力道实在没什么怜惜的意思,就是依照男人本能的把玩着,唇也凑到了她的耳根处,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后。
他显然很擅长此道,不过简单的撩拨,邢婳敏感的神经就几乎逼得她哼出声。
邢婳咬着唇,一边缩着肩膀往后退去,一边捉住了那在她衣服里捏着小馒头的手,“老……老公,咱们要不要冷静点?”
车里开了灯,但眼下这个姿势却是看不到彼此的表情,霍司承暗炙横行,簇簇燃着火苗的深眸里掠过幽冷的嘲狠意,语调上扬的轻笑毫无温度,“我现在需要女人泻火,怎么,你不愿意?”
这女人如果不愿意,他也真是一点儿不会意外。
她平常跟他亲近,本来就是讨好的成分多余喜欢,且她多半是默认为他不会碰她,毕竟他一直是这么表现的,甚至几次起了那心思,都临时压下去了。
她失忆前我行我素到极点,失忆后看着傻兮兮又软软白白,其实人精得厉害。
到底是药效在蠢蠢欲动的影响着他的神经膨胀他的欲念,他捏着她的下巴,薄唇流连在她的肌肤上亲吻着,模糊的冷冷低笑着,“我冒着车祸的危险回来,就没你不给我上的可能,邢婳。”
邢婳躲闪着,她也的确是在躲闪,只是一来没什么空间,二来她也没那抵死不从的意思,所以颇显得有点儿欲拒还迎,使得车内的温度更是节节攀升起来。
男人的手指已经熟练的解开了她bra的暗扣,吓得邢婳再度抓住他的手,冷静清晰的道,“我没有不愿意,你脑子要是清醒的我比你还乐意呢,只是你被下了药现在神志不清,我是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平常把你的贞一操看的蛮重要的,估计根本就不打算碰我……我就想着明天早上醒来你一发现自己把我给睡了,就是悔青了场子那也为时已晚呀……不然我查一查问一问,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让你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