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固定住,方便自己肆无忌惮的深入亲吻。
邢婳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睁着眸看了他近在咫尺的脸好一会儿,一时间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只是任由自己躺在柔软的床褥中承受他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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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深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至少邢婳觉得就这几天的时间,她已经习惯这种负距离的亲密了。
她唇齿被男人撬开,她亦配合的微张着,只不过也仅止于配合了,因为以往接吻时,除了初初不适应的那一会儿她会不知作何反应,一般都会忍着羞涩,试探性的逐渐回应他。
包括刚才在车上那场并不“方便”的欢一爱,她也顺着自己的本能跟来自男人的引诱而做出了不少的“主动”。
所以霍司承难免不习惯——
因为不说最近她如何,即便是她失忆前,也鲜少鲜少有过只有他自己参与的单方面亲热。
他吻了一会儿后便停下了,低眸看她,鼻尖还触着女人的鼻尖,“邢婳,”那声音沉沉缓缓,带着股阴郁,和温热的气息一起吹拂落下,落到耳朵里却还是冷的,“我不喜欢女人摆着脸色,一副等我去哄的样子。”
她眼眸动了动,让男人英俊的五官在她眼底烙得更清晰。
“我们之间……”她动了动唇,笑着道,“不一直都是我在哄你吗?”
霍司承瞳孔微缩,脸上没显露出什么。
既没从她身上起来,也半天没再说话。
良久,邢婳轻轻叹息了下,“你准备这么压着我到什么时候?”
他略显压抑的淡淡道,“你是不是想要我清醒着再要你一次?”
闻言她先是一怔,随即笑了笑,跟着无畏无惧的看着他的眼睛,“你要吗?”
“你可以试试。”
她又是一怔。
四目相对,邢婳跟他对视,努力的想从他的眼神里寻找些什么能让她有迹可循的东西,但这双眸深沉得看不到底,又平淡得好似没有涟漪。
试试?
试试就试试啊,她难道怕了不成。
这个念头一从脑海中掠过,她就反手勾上男人的脖子,自下而上的吻上他的薄唇。
她吻了他一会儿,他便没怎么耽搁的回吻了,两人很快又在床上吻成了一团。
当霍司承以最传统的方式进一入她的身体时,她不自觉的微躬着腰,睁大眼睛看着上方男人的下颔线,光线明亮,她能清楚的看都他额头两鬓的细密汗水。
她有些不真实的恍惚,轻喘着问道,“明天,你会后悔吗?”
男人没有回答,床上没有车上刺激,但毫无疑问的更加方便他大肆征伐,他只低眸看着她的脸,眼睛太暗,暗到看不清里面的内容,薄唇性感的唇跟弧度完美的下颌共同勾勒出了一种冷清禁欲的性感。
他一下比一下重,快,但始终不曾回答。
…………
手机震动声响起的时候,邢婳几乎一下就醒来了,她最近浅眠,寂静的深夜里这么突兀的动静,自然是一下就扰醒了她,哪怕她身体已经因为消耗过度而疲倦到了极致。
“电话……”
她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句,跟着朝那声音的方向爬了过去,手机持续的震动,很方便她摸到,困倦让她睁不开眼睛,甚至都没去看到底是谁的手机,半眯着眼睛就点了接听。
“谁啊。”
女人这样惫懒又沙哑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之前干过什么,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一顿,才出声问道,“小花儿,司承在吗,我找他有急事……”
她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接了谁的电话,不过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手机已经被人夺了过去,跟着男人低沉淡哑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什么事?”
彼时大概是清晨五点出头,天色还很暗很暗,只有一层薄得看不见的微光。
邢婳愣愣的看着打电话的男人,神经迟钝的摸开了卧室的灯,才发现这是在主卧。
他们之前好多个晚上,不都是睡在次卧吗?
她眼睛不动,慢慢的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他压着她在床上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后她去浴室洗澡,结果下床的时候直接腿软跌倒了,他跟着下床把她捞起来,抱到了浴室里,打开花洒后说要一起洗。
洗着洗着又把她抵在了墙壁上,顺势非常方便的要了她。
浴室里折腾完后她是彻底腿软得站不直了,只能让他再抱出来。
那样洗澡势必会淋湿头发,出浴室后她坐在床上,他先是拿毛巾包着擦了一遍,又找来吹风,细细给她吹着……她当时实在累倦得不行了,所有的体力都被他这两次过于持久的欢一爱给压榨得干干净净,连享受他“温柔”的心思都没有,昏昏欲睡得几次差点跌回了被褥上。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她记得吹完头发后她倒头就睡了,但主卧里吹风的声音没停,可能是给他自己吹,然后……明明她已经睡着了,浑浑噩噩的不知道什么时间被顶得醒了过来。
她曾迷糊的睁开眼睛,外面一片漆黑,室内亦没有开灯。
唯一能听到的是男人压抑着的粗重呼吸,唯一能感觉到在自己身上肆意侵略作恶的,滚烫沉重的身躯。
她当时有种感觉——
可能是睡前比较放一纵,所以噩梦都是做的春一梦。
但很快她就知道这不是梦。
因为噩梦再可怕也是会醒来的,而她被困在男人身下,无论怎么哭怎么求……男人都无动于衷,哦,也不是无动于衷,他好像还因为她醒来了变得更加兴奋放肆。
她记得她有哭着说……宁愿在噩梦里醒来。
最后她脑子发懵的想,她怎么还有力气哭呢?
被电话吵醒……她觉得自己可能睡了不超过俩小时。
霍司承只低头看了一旁表情呆怔得仿佛痴傻了的女人一眼,就听沈淮南压着声音在他那边烦躁的道,“司承,你马上过来一趟……唐砚被捅了一刀。”
他脸色剧变,整个气场都变得戾气翻滚,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他怎么样了?”
“没大事你不用着急……”沈淮南在那头安抚他,“我也是接到他别墅佣人的电话,刚才已经给他处理过伤势了,刀刺的是肩膀,问题不大……不过情况有点复杂,你能过来的话最好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