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妈过了半个小时上来提醒邢婳吃药,才发现晕在阳台的女人,立刻就被吓得手足无措,先是惊叫了一声奔过去,摇着她的肩膀慌乱的叫了好几声,才手忙脚乱的去找手机,再哆哆嗦嗦的直接拨电话叫了救护车。
等到救护车的过程中,童妈脑子空白了将近一分钟后,才想起要打电话通知自家男主人。
中午霍司承跟澳洲来的客户谈合作一起吃饭,手机震动的时候双方正在聊项目,他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心微蹙,几秒后还是没怎么犹豫的挂断了。
但挂断后不到十秒,屏幕又亮起了来电显示。
霍司趁眼眸渐深,还是一手拿起了手机,边抬头微笑着向对面的谈判代表致歉,对方回了微笑,并且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等童妈开口,他先冷声询问,“什么事?”
童妈忙不失迭的道,“先生,太太晕倒了!”
…………
霍司承赶到医院时,医生刚给邢婳打完点滴,正和童妈说着相关的事宜,他门也没敲就推门而入的动作甚至吓了医生和一旁的护士一跳。
英俊高大的男人,只是脸色难看得令人无端畏惧,他长腿走了过去,绷紧了下颌冰冷的发问,“她怎么养了?”
脸色苍白如纸的女人躺在病床上,有几根黑色的落在面颊上,虚弱之余又添了狼狈,楚楚可怜得像车祸后昏迷不醒的那段时间。
那医生正好认识他,也不敢怠慢,“这位小姐因为持续的高烧跟体力虚弱不支所以昏了过去,我已经给她输液并且注射葡萄糖,应该能醒过来……”
男人闻言,眉眼非但没有舒展,反而皱得更厉害了,“她已经连续烧了五天了,醒来,醒来有什么用?醒来让她继续烧?是烧到脑子都坏掉还是直接等死?!”
“可这位小姐也没有其他的什么症状,就是身体很虚……连发烧的原因都一时说不上来,有些人体质比较特殊,像这种情况……”
霍司承冷冷打断她,“像这种情况你们也没有办法?你们医院的医生主任一个个号称是从哪里哪里毕业的硕士,博士,说起来是厉害的不得了,让你们治个发烧,你们跟我说,她体质有问题,你们没办法?”
那医生哑口无言,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生病这种事情,真什么大病,重伤,癌症什么的,说他们医术不行也就算了,偏这些常见的小毛病,比如感冒,就是再好的医生面对这个也只能开那些药,还能怎么呢?
霍司承胸口盘踞着越来越多的戾气,可又清楚邢婳的体质的确是特殊的,她本就有高烧不能退的历史,真要说,也算不得是医生无能。
他闭上眼,克制着怒气低沉冷漠的道,“就当是她体质特殊,你们也给我研究清楚体质特殊的人群病了到底该怎么治,真把她脑子烧伤了,你们也不用再继续在医学界混了。”
那医生面如土色,咬着牙却又不敢顶嘴,只能低头一个劲的说找其他有经验的医生商量着看看。
霍司承早没了耐心,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出去。”
医生跟护士赶紧出去了。
霍司承又转而看向童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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