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季在公寓整整呆了有两个小时,萧祁本想陪着她,可是她却拒绝了,她想一个人呆在里面。
见她回到车里,眼眶红肿着,萧祁伸出手擦了擦她还未干涩的泪水,声音嘶哑:“小东西,你还有我,我是你一辈子遮风避雨的港湾。”
最近几天,萧祁加起来睡眠都不超过五个小时,长期熬夜,不免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有你,真好。”无尽的感动,变成这情真意切的四个字。
不远处,莫然将两人相拥的场景看在眼里,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力度紧了紧,现在的他多么的希望,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他。
莫然无奈的笑笑,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启动车子,一个调转车头的漂亮漂移,车如鱼得水的走了。
沈曼的后事处理完了,洛雨季的脑子里一下被放空了,洗完澡出来,陶冰的电话来了。
她抱歉的开口:“雨季,我本想去参加小姨的葬礼,只是我婆婆不批准,小家伙只要离开我就哭个不停。”
她本想抱着孩子过去,可是老一辈一直流传着刚出生的孩子不宜见已过逝的人,小孩火焰低,容易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到。
洛雨季扯了扯唇角:“陶冰,我没怪你,相信小姨也不会怪你。”
她越是这样理解陶冰,陶冰的心里就越是过意不去,想起那么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不免的抽噎起来:“雨季...”
“冰冰,你现在还在坐月子,不能哭,不然以后影响眼睛,我没事,人死不能复生,萧祁已经帮我再查小姨去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会坚强。”
两人聊了几句,洛雨季说累了,就挂了电话。
她趟在床上,萧祁也从书房走了过来:“小东西,小姨的事情有点眉目了。”
她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姨到底是谁害死的?”
原来,前不久小姨在公寓的走廊里,看见一个小男孩子拿着水笔在墙壁上乱画,沈曼便上前制止了那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的妈妈,出来看见,以为是沈曼欺负了男孩,就言语相加。
沈曼见到这种不明真相就开口骂人的家长,很是气愤,就指着墙上孩子的杰作。那女人无言以对,被人当众啪啪打脸,气不过,就狠狠的扇了自己的孩子一耳光出气。
谁知道那个女人下手没轻没重,导致孩子耳膜受损,去医院一检查,说是孩子丧失了听力。
沈曼在得知这件事之后,知道自己也有过错,给孩子买助听器过去谢罪,可是那个女人一点不领情,对沈曼又是一顿辱骂。
沈曼和这种蛮不讲理的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独自回了家,可是谁知道这个女人起了歹心,趁着沈曼倒垃圾的时候,在沈曼家的门边放了东西,导致沈曼家的门没被关上,那个女人从别人口中得知沈曼有午睡的习惯,便掐好点,趁着她午睡的时候,带着手套偷偷溜进厨房,打开天然气的开关。
女人本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这才几天过去,就东窗事发了。
洛雨季从萧祁的口中知道了真相,眼泪又没控制住。
只是想着,害死小姨的人,也得到了法律的制裁,她在沉浸在悲痛中也无济于事。
耳边时不时都会响起沈曼的话:“只要你开心幸福,就是给小姨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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