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准备的礼物嘛?”逸凡被妹妹的话给堵得嘴巴都说不利索了,一转弯又开始怼她。
“我和你一样啊,我讨厌他,但是我也不讨厌他的礼物啊,再说了我又没有看到他的脸,他的礼物可都是保镖送来给我的。”沫沫歪着头,对智障着急的哥哥表示无可奈何,连斗嘴都不会的男人。
沫沫咂舌摇摇头。
见两宝贝唇枪舌战没一刻安歇,将红薯们埋好之后,清洗完双手,靳湛妍这才坐到壁炉前面的藤椅子上面。
庄园内的荷兰佣人也将屋内的东西都处理打扫干净之后便打了招呼离开了。
“你们两个啊,又在斗嘴了!”洗完手的靳湛妍并没有擦干手上的水珠,一人一下点在了两个淘气包的鼻尖上。
冷得沫沫缩了缩脖子,埋怨道,“妈妈,冰冰冷。”
沫沫的眼睛太会说话了,正是因为如此才得到那些导演们的青睐,最有潜力的未来新影后。
“妈……”连早熟的逸凡也埋怨了一句。
“好啦。这个红薯呢要烤很久才会好,到时候就会香香软软的十分可口。”她抱起沫沫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整个人陷入在藤椅中,还盖了一条毛毯。
逸凡很小就不愿意怎么被她抱了,还总是说男人长大了是不能够老被妈妈抱得,总是弄得靳湛妍哭笑不得。
靳湛妍抱着沫沫讲了个很长很长的故事,长的沫沫都睡着了,睫毛长长的好像个小天使,逸凡也终于敲定了什么东西,这才伸了下懒腰,只感觉浑身酸痛。
关上电脑宝贝的很跟着靳湛妍身后乖巧地上楼睡觉去了。
两个孩子都十分乖巧几乎不用哄睡,她给他们盖上被子这才缓缓地下楼。
壁炉中间的火即将要熄灭了,她朝着壁炉的中央又添了一块劈好的柴火,火炉中的火“噼里啪啦”好一阵,很快的就燃烧的更加地旺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她此刻的内心竟然是前所未有的丰盈。 不去想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这个时候她得到的片刻的轻松闲适,不会想起靳年,也不会回想起曾经多么疯狂的爱着一个人,几乎掏心掏肺,孩子们也都在身边,好好的,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成长着
,如果都这样那也不错。
她曾想过最坏的打算,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索性就不去想了。 她被壁炉里的火烤的暖洋洋的几乎昏昏欲睡,膝盖上盖着小毛毯,沐浴完的头发披散在两肩,带着微微的自然卷,有沐浴过后的芳香在,身上的睡袍是那个荷兰女佣亲手加工出来的,做工很简单很舒
适,朴实无华的生活正是她所向往的。
曾经她多么想要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最好她只是靳湛妍,他也只是靳年,最好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要姓同一个姓,也不要是什么大家族的孩子,简简单单平平凡凡。 她开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睫毛很长,每一根都历历分明,好似黑天鹅绒般的卷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