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响午。
日光依旧被层层厚云遮掩着,看不真实。
橘清起得晚,同容胥用过午膳之后两人就窝在房间里下棋。
灵溪端着糕点推门而入就看到橘清蹙眉盯着黑白分明的棋盘一脸难色,不由笑着上前将糕点放置在一旁。
自家小姐向来无心棋艺,只是有时候看太子殿下下棋下得认真,便忍不住也要去凑上一凑,后来索性说要教殿下下那什么五子棋,所谓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起初小姐还能旗开得胜几局,后来殿下摸清了五子棋的套路之后,小姐就再也没捞着什么优势了。
橘清凝眉看着被黑子包围住的白子,微微抿唇。
“小白,可要为师指点一下迷津。”容胥唇角噙着笑,饶有兴致的看着橘清眉头微蹙的模样,悠悠然的开口调侃。
室内暖炉烧得旺,橘清就穿了件素青色的月牙长裙,清秀素雅,她抬头横了容胥一眼,将手中的白子下在了棋盘的另外一侧,重新开辟了一条线路,既然不能迎难而上,那她就另辟新路好了。
容胥眸中笑意沉了些许,施施然将黑子堵在橘清的白子身后,又断了她一条退路。
橘清气结,抬头瞪他。
“小白,你的棋艺真的不怎么样。”容胥勾起丝笑,他抬眸直直的看向橘清,温厚的嗓音里难掩安然的笑意。
橘清撒手将棋盘打乱,嚷道,“不下了不下了,这无聊之极的东西太伤脑子了,本小姐可不想坏了那么多脑细胞,你自己练去。”
“明明是你说要考验为师的棋艺,怎么转眼就改了话锋,小白,你可真无赖。依我看啊,你呢就是下不过我了,要不你亲我一下,我就教教你。”容胥懒洋洋的倚靠在桌旁,托腮看着橘清,笑容里带着几分痞气。
橘清气得跺脚,转身就要去掐容胥的脖子。
容胥笑弯了眉梢,侧身轻易地躲开了橘清的偷袭。
“臭容胥,你才是无赖。”橘清见容胥躲过了自己的偷袭,更不打算放过他,直接一个霸上硬上弓双脚双手并用扑到容胥身上。
“灵溪,快,笔墨伺候。”橘清跨坐在容胥上方,转头对着站在一旁的灵溪喊道。
灵溪一向机灵,立刻跑到书桌旁将沾了墨水的毛笔递给橘清,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躲在一旁看戏。
“臭容胥,叫你取笑我,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画画技术有多么的精湛,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橘清笑得像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盈盈水眸里仿佛盛了光,她握着毛笔伏在容胥胸前,认真的对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俊脸画着什么,动作如行云流水。
容胥倒是不躲不闪了,反而享乐似地躺在塌上,任由橘清作为,他勾着唇,眉目耀眼,那双漂亮的凤眸愉悦的眯着,眸底有光亮,就像那璀璨夜空里最清亮的白月光。
灵溪陪在一旁看着,渐渐不忍直视的别过脸,可那微微耸动的肩头却泄露了她那不可抑制的心情。
恩,她忍不住笑。
橘清画过瘾才罢手,她单手把玩着毛笔,视线落在容胥那张被墨水毁的快认不出原来样貌的脸,忍住笑意一本正经自夸道,“恩,几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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