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盘打得好,但对江浅夏却没有半点用处。无论她未来的夫君是谁,都别指望她给他添个陪嫁丫鬟。
给自己的男人找其他女人,除非她脑子被驴踢了!
压下心中的思绪,江浅夏慵懒的从已经变温的水中起身,在白芷的服侍下穿上一件素白的罗裙,手挽一条浅绿色的披帛,踩着软底小花履,神清气爽的出来。
就见李嬷嬷已经拿着执教的小竹棍,黑着脸等着自己了。
呵呵,李嬷嬷这是要给她家大人报仇啊?
“贵人,今个儿日头还早,老奴也赶着回京,是不是劳烦贵人尽快学一下女眷的规矩?”
“这是自然,请嬷嬷教导。”
李嬷嬷面露狞笑,指着院中的一把月牙凳道:“请贵人换上练习坐姿的衣裳,咱们先练习两个时辰吧。”
月牙凳是没有椅背的,没有丝毫倚靠的这么端坐两个时辰,江浅夏觉得这已经不是练习,而是虐待了。
深深的看了李嬷嬷一眼,江浅夏一言不发的让白芷接过练习用的衣裳,回屋换上后,按照李嬷嬷指点的坐姿坐好。
双腿并拢还些微侧着一点的坐姿非常累,腰间没有支撑,双腿要不留缝就只能一刻不停的注意合拢。
对肩膀的高低、脖颈的弧度和下巴的角度也有极高的要求,江浅夏只坐了片刻,就感觉到艰难了。
“呵呵,贵人可坐仔细了,否则免不了要受些罪的。”
李嬷嬷阴笑着端来一盘子特制的针,看样子是想别在练习衣的小环扣上。
江浅夏没等她故意把针往自己身上戳,就抢先一步站起来,两步闪到了一边。
“嬷嬷这是要对浅夏用针邢?”
江浅夏做出一副惊慌的神色,让李嬷嬷下意识忽略了她不恰当的用词。
手里捏着尖锐的铁针,李嬷嬷沉着脸道:“贵人,两个时辰的练习,这才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怎么贵人就自己起来了?要是不满老奴的管教,那贵人可以和李大人说说,重新换一个教习嬷嬷来。”
李大人都走了好久了,江浅夏就算能快马把人追回来,也不可能丢这个脸。
轻轻一笑,江浅夏随意摆弄着特制的练习衣,平淡道:“要是浅夏现在不想练习了,不知嬷嬷要怎么惩治浅夏?”
阴森森的看了白芷和紫苏一眼,李嬷嬷夜枭般的笑道:“老奴怎么敢对贵人动手?主子没错,错的都是不成器的奴婢,要是贵人不愿意练习礼教,那老奴只好惩戒这些下贱的奴婢了!”
“嬷嬷说的极是。”江浅夏认同的点点头,冲低着头站在一边的雨竹道:“雨竹,你家主子受不得罚,就委屈你了。”
雨竹和李嬷嬷齐齐一愣,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方是什么身份,李嬷嬷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文官选派来的雨竹动手啊!
门清的白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嬷嬷一看,恼怒的一把拽过花容失色的白芷,手里的针便狠狠的刺穿了她的脸颊。
“你是什么身份,敢嘲笑本嬷嬷!老奴今天就好好替贵人管教管教你这个小浪蹄子,让你知道什么是尊卑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