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近找高地向山下眺望,就见自家封山的兄弟,快步来报。
“磨磨唧唧这么久,犯人找着了没啊?京兆府衙门和那些烦人的御史、香客们的家人亲朋,全嚷嚷着让放人了!”
排查的老兵烦躁的挠挠头,啐了一口,转身跑来找古黎报告情况后,丢脸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看江浅夏。
在未来将门大妇面前丢人现眼,他们还真是白活几十年了。
微微皱眉,古黎淡淡的挥手,下令道:“无妨,告诉他们,白云观中出了命案,将门在全力协助缉捕凶手,要是谁强行想闹事,就当凶手从犯一同抓捕问话。”
“老大,那些御史……”
“呵。”
古黎低笑出声,剑眉一挑,就是睥睨天下的豪迈。
“将门以厮杀定功过,咱们何时需要像文官那样,要在乎御史的评述了?”
大手一挥,古黎铿锵坚定道:“除非请来陛下的圣旨,否则今日,这白云观,我是围定了!”
老兵得令,大笑着准备下去教那些烦人的御史什么叫将门的规矩时,被江浅夏软软的叫住了。
“慢着慢着,下去告诉他们,咱们抓住一人就够了,山下的封锁这就解除,让他们帮忙安抚香客离去吧。”
“大嫂?”
肖酒和林渊都愣住了,小心的在古黎和江浅夏身上来回的看,不知道该听谁的。
古黎阴沉着脸,眯眼盯着自家卖乖往他身上蹭的小厨娘,沉默半响才不情不愿的道:“你想用他做诱饵也可,但成亲前,人要关在肖伯伯府上。”
“这是自然,高爷爷顾我一个就够累的了,不能给老爷子再添麻烦。”
高泉听的冷哼出声,看似不愿意,但腰背却不自觉的挺直了许多,更像一个护卫了。
既然不准备起冲突,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在山下心急火燎的京兆府衙门得到封山解除的消息时,都快感激的跪下了。
要是将门真不搭理他们,那京兆府还真是什么动作都不敢有。
至于御史们,此时也没了再斥责将门胡作非为的工夫,忙着疏散和安抚百姓,忙的不亦乐乎。
没和他们打照面,江浅夏把小院的门一关,就冲肖酒伸手。
“让你找的东西呢?”
肖酒嘴角抽了抽,从家兵手里接过一只坛子,递给江浅夏,谁知她却往旁边闪开,压根儿不接。
“那东西我挺怕的,还是你拿着吧。”
拜托,他也怕的好吗!
欲哭无泪的肖酒,悲愤的命令家兵把那人的鞋袜脱了,露出满是老茧的脚底。
“不行不行,茧子太多了没用啊。”
江浅夏嫌弃道:“你到底懂不懂用刑啊?傻了吧唧的,把他裤子扒了,腿分开,倒在他大腿内侧!”
肖酒崩溃的看着古黎,就见自家护短的老大,自然的用手捂住她的眼睛,然后饶有兴味的点点头。迫于这两口子的淫威,肖酒恍惚的命人固定住那人的腿,然后打开罐子,不落忍的在他毛茸茸的腿上,抖上一堆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