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不想套着个才女的光环,今后总被拖出来吟诗作对。她就是个商人,有绞尽脑汁搜诗词的工夫,她拿来赚钱不好吗?
“总之你就乖乖在家里待着,和孙爷爷、洪涛大哥帮我看护好小团子,至于诗会,我只带着紫苏和无涯去就行。”
紫苏是教坊出生,虽然平日看着就知道傻乐,咋咋呼呼的,但她身上的技艺可从来没丢。
她这个做主子的胸无点墨,有紫苏撑撑场子,也不至于被那些酷爱附庸风雅的所谓儒商,给贬的一文不值。
吃过晚饭,嫌弃的看着撑的直打嗝的少年,江浅夏懒洋洋的道:“你以前的名字我不想知道也不会问,现在你是我的死士了,就叫鬼一,以后要是我再捡着人,就顺着鬼二鬼三的往后排就行。”
对鬼一这个名字不太排斥,少年点头认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等待她下一步的吩咐。
“你身手完全是野路子,这府里厉害的人多,无论是孙爷爷、洪涛大哥、无涯、毒秀才还是我夫君古黎,你都能跟着学吧。”
挠挠头,江浅夏随意道:“反正先练着吧,每天练三四个时辰,除了去厨房帮忙做饭,剩下的空闲时间,去和白芷一起带孩子,别让她太累了。”
“……带孩子?”
鬼一茫然了,死士除了要学做饭,现在连带孩子也是他的任务了吗?
夜幕降临,依偎在窗边的两口子构成了一副神仙眷侣般的温馨画面,可要有人偷听,就知道这画面有多不靠谱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咱们回去再成一次亲,成不?”
江浅夏浑身僵硬,她里裙被古黎这臭流氓给脱了,此时正被他带着皮套的手缓缓摸索着……
冰冷的盔甲就隔着一层丝滑的缎面,紧贴在她发软的身子上。
难耐的扭动身子,却只能碰到硬邦邦的盔甲,感觉不到他的回应,让她心中有些委屈,但又莫名的觉得燥热。
“我两现在没有夫妻之名,我怎敢轻易坏你名节?”
拥着轻喘连连的小厨娘,古黎墨色的眸子深处,仿佛有波光翻涌。
沙哑磁性的声音钻进耳朵,他的脸埋在她颈窝若有似无的轻蹭着,细细的胡茬在柔嫩的皮肤上摩擦,有些刺痛,却撩拨起了更深的渴望。
“……才去了一趟大演武,怎么变的油嘴滑舌,都快成流氓了!”
“呵,夫人也在军中待过,难道不知道军伍中人是什么模样的?”
想到那些说起荤话一个比一个溜的老兵痞,江浅夏嘴角抽了抽,暗自翻白眼,感觉自家纯洁的男人被带坏了。
“唔……别乱动!”
抓住古黎向下游曳的大手,江浅夏欲哭无泪的道:“明明知道我来着葵水,你这么撩拨我,两败俱伤有什么好处?!”
“……你今日葵水?”
“噗——”
陌生的喷笑声,让两口子同时僵住。
古黎飞快用外套把自家小厨娘裹的严严实实,捞起旁边案桌上的棋子,抖手冲笑声的方向射出。
棋子“咄咄”闷响没入墙面,江浅夏咬牙切齿的探头怒吼。“鬼一!你特么再敢跟着毒秀才学听墙角,老娘明儿就把你卖给八旬老头当男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