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袁文佑端着酒杯向对面的人敬酒,嘴里恭敬的说道:“太傅大人,请。”
柳志斌标准的国字脸,下巴留着胡须,有着一双精明的眼睛,在朝堂沉浸半生的太傅大人,不是成精了的狐狸,那也是只老狐狸。
柳志斌手中的酒杯和袁文佑手中的酒杯微微触碰,“文佑确定那就是三皇子要的东西?”
说那东西的时候,便向着桌上摆着那旧意的盒子看去。
袁文佑会心一笑,酒杯一仰而尽,豪气的说道:“太傅大人放心便是,内人说起这盒子中东西的时候甚是谨慎。”
柳志斌看着袁文佑那自信摸样,手中的酒杯亦是一仰而尽,“三皇子定会感激与文佑的。”
袁文佑供着手,谦虚的说道:“大人过奖了,学生只是做了分内的事。”
柳志斌精明的眸子微微一闪,袁文佑知进退,满腹经纶,是个可造之才……
天字号房间隔壁则是祁易独用的房间。
“祁公子听墙角不怕遭天谴?”少年锦衣华服,贵气貌美,懒散的靠在椅子上,一袭大红衣随意铺泻在地毯上,露出若隐若现刚毅的胸膛,说话间性感的喉结微动。
祁易手中摇着折扇,瞥了一眼徐胤,“论小侯爷的厚脸皮,这长安城真是无人能及。”
是这厮非逮着他听墙角的好吗,现在却说遭天谴是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淡水不会真的把那东西交给她那软蛋一样的丈夫了吧。”祁易端着茶杯猛的大喝一口,这天真是太热了。
“要是她的脑子像你这般,定是给了那个软蛋。”平淡的语气带着几丝凛冽寒意,“花言巧语,软玉温香,是个女人都喜欢这种男人。”磁性的声音中带着轻蔑与嘲弄。
偏偏冯淡水却不是他口中的是个女人就喜欢那种男人的女人。
“那……到三皇子手中的东西会是什么?”祁易跳过徐胤刚刚的话题,脸上也严谨不少。
“呵、和墨初……皇室中人除了会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外,跟废物有什么区别?”薄唇逸出不明的语气,将皇室称为“废物……”也算得上是胆大万分。
“要是本候没猜错的话,那东西定是能让冯大小姐丈夫毁了仕途的东西。”他说的狂傲无比,玩味的看着对面坐着的祁易。
“哈!这么肯定?”祁易手中的折扇“唰……”的一声收拢,意味深长的看着对面慵懒的人。
“要不赌一赌?”徐胤眸光微冷,却是顽劣的看着祁易。
“赌什么?”祁易亦是豪爽的答应,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
“就赌,这第一楼,你输了归本候。”漂亮的媚眼闪着异光,嘴角顽劣的笑容更甚。
祁易轻笑,这个黑心肝,扒别人的皮,血都要吸干,“要是老四,你输了呢?”
“本候不会输!”他笑得不怀好意,却是狂妄无比。
而祁易接下来的话却是让那红衣少年黑了脸。
“石修,你可找着了?”
这日。
江氏带着尹香雪一大早就来到紫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