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的乏累,不如,我们都回去歇息吧。”
这时,老夫人脸上闪出一副困乏疲倦的样子。秦艾琳见状,站起来对楚慧珍道:
“老夫人也该歇息一会了,走吧,慧珍。”
秦艾琳返回东苑后不见女儿的身影,脸上露出舒心的微笑,随之又折回了正堂。
秦艾琳进入老夫人厢房后,见老夫人睡的香甜,阿梅在老夫人床前打盹,于是悄悄的在一旁坐下,眼睛望着老夫人床头的紫檀木雕制成的60公分见方的木柜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将阿梅唤醒。
“阿梅,这只紫檀木柜的钥匙在哪里”?
阿梅怔了一下,“太太,这……”说着,朝熟睡中的老夫人望去。
秦艾琳脸色一沉,“阿梅,难道我连知道钥匙在哪里都不可以吗?”
阿梅连连摆着手道:“不是,太太,你误会了。只是,这木柜的钥匙通常只有老夫人一人掌管,阿梅确实不知钥匙在哪里。”
秦艾琳细细观察着阿梅的神情,见阿梅言辞中并无惊慌之意,这才收起脸上的不悦。秦艾琳无聊的坐等了一会儿,见老夫人依然没有睡醒的迹象,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去,这时,只听老夫人喊道:
“艾琳”。
秦艾琳一怔,脸上闪出惊喜,慌忙至老夫人床前,“娘,你醒了。”
老夫人点点头,眼睛望着阿梅问道:“阿梅,什么时辰了?”
“老夫人,”阿梅道:“你才睡了半个时辰不到呢。”
秦艾琳目光凝视着老夫人,“娘,您确定自己已经睡醒了吗?确定自己现在是清醒的吗?”
老夫人瞧着秦艾琳的脸庞,“艾琳,你怀疑什么?难道我有不清醒的时候吗”?
“没……,没有,娘,我想问您,”秦艾琳顿了一下,眼睛朝床头的木柜望去,“娘,我想问您,姗姗的生辰庚帖是不是在这个木柜里放着?”
老夫人愣了一下,“艾琳,你要姗姗的庚帖做什么?”
秦艾琳一时拿不准此时的老夫人是否真正清醒,暗自思忖着怎么样才能拿到木柜里寒烟的庚帖。阿梅见秦艾琳不语,慌忙说道:
“老夫人,姗姗小姐明天就要做新娘了。所以,太太才要拿小姐的庚帖跟云帆少爷的放在一起。”
老夫人闻言,脸上立刻布满着笑容看着秦艾琳说道:“艾琳,姗姗都要作新娘了,寒烟与功名也该圆房了。”
阿梅见状,苦楚着脸庞对秦艾琳道:“太太,老夫人又开始糊涂起来了。”
老夫人此言正合秦艾琳心意。秦艾琳微笑着,“娘,真是知媳莫若母,你和儿媳想到一块去了”。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秦艾琳又继续说道:“娘,功名和寒烟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圆房,明天是姗姗和云帆的大喜日子。所以,儿媳就想着,不如我们傅家来个双喜临门,让寒烟和功名在仲秋之夜圆房,求个花好月圆。如此一来,儿媳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却了你孙儿,孙女的人生大事。”
老夫人赞同的点点头。秦艾琳见时机正巧,慌忙又道:“娘,我想看看功名和寒烟的合婚庚帖。对了,珊姗的生辰庚帖是不是也在这个木柜里珍藏着?”
秦艾琳话音未落,老夫人便转向阿梅道:“阿梅,你把钥匙交给艾琳吧”。
“老夫人”,阿梅道:“阿梅不知道钥匙在哪里啊?您从未将钥匙给过阿梅,这木柜的钥匙阿梅从未见过长什么样子。”
老夫人蹙着眉头一副冥思的模样,想了半天,仍然没有想出来钥匙放在了哪里。秦艾琳脸上一阵不悦,最终失望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