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半信半疑的上前翻开蓝依依摊在自己面前的文件夹,灯光透过A4纸折射在方越的脸上,方越的脸色变得惨白,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方越翻动A4纸的力度和动作越来越大,不大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方越不禁低吼出声。
一只藕白的玉臂伸过方越的视线,按住方越企图拿起文件夹扯下里面的纸页撕毁的手,方越恐慌的抬头,顺着手臂看去,却看见一张女人的脸,只是眼眸里却满是不输男人寒光和狠厉,蓝依依缓缓勾唇,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怎么,想撕毁证据么?”
方越心里恐惧和慌张交加,挣脱蓝依依的手,不住的后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
蓝依依抱肩冷冷的看着已经背靠墙壁的方越,一步一步逼近,声音似乎都会掉落冰凌,“你很小心是没有错,但是你是不是太相信跟你合作的人没有留下你的把柄?”
“赵晗?!”方越惊呼,前额却因为蓝依依逼近而惊出冷汗,“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会把这些东西交给对他会不利的人?!
这个消息对于方越来说仿佛是晴天霹雳一般。
蓝依依唇角勾起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所以,你是承认有这么回事了?”
物证齐全,方越知道自己再狡辩也没有用,颓然的垂手,“你们……想怎么样?”
蓝依依的手伸进自己的套装上衣的口袋,一抹红光因为她的动作而熄灭。
蓝依依掏出一直放在自己口袋里的那支录音笔在方越眼前一晃而过,“不过谢谢你给我们提供这么有力的证据。”
本来就凭蓝依依手上的那些材料还不够起诉的,不然她也不会让经理叫方越来对质,在方越刚进办公室门的时候,蓝依依就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
看着蓝依依手上的录音笔,方越面如土色,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自己怎么可能会输,还会输的这么彻底。
方越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经理的办公室怎么出来的,到自己的卡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最后准备盖上箱子的时候,方越看着箱子,自嘲的笑出声,原来,到头来,他什么也没得到。
蓝依依作为财源当年的辩护律师,把所有的材料整理复印拷贝,原件直接提交给了法院。
不日,法院的传票就到了方越家的信箱里。
方越看着信箱里的来自法院的信封,手上的行李箱陡然落地,满脸颓败的方越在来来往往的邻居的目光里就那么捂着脸蹲在了门口。
有人说,方越哭了,有人说,方越疯了……
一时间传言四起,可是当蓝依依在法院的被告席上看见西装革履的方越的时候,所有的流言在那一瞬间就不攻自破。
案子破了方越被抓,蓝依依回到公司时候却感觉周围的同事看自己的眼光都开始有些莫名的诡异。
大胆的女人们一窝蜂的围上前,拉扯着蓝依依的手。
“依依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是方越的呀。”
“是呀,是呀,真想不到方越是那样的人。”
……
华卓修合上面前的笔记本,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你本就应该这么光芒万丈的不是么?
“岳东。”
岳东站在华卓修身后,应声,“在。”
“这次方越那边追回来了多少钱?”
岳东听华卓修提起这件事,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从手上抱着的一摞文件夹里抽出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放在华卓修面前,道,“关于方越的事情法院的判m决书还是相关资料都在这里了,关于方越吞的那些钱,能追回来的大体都追回来了,只不过涉及数额实在过大,方越那个老狐狸……”
“什么意思?”
“我们的人在方越的家里发现了一张这个……”
华卓修接过岳东手上的纸,才发现那是一张存款的票据,只是所属银行却让华卓修皱起了眉,“瑞士银行?”
“是的,所以余款有些棘手。”
“你把法院的判,决书还有相关资料复印一份让人提交给瑞士银行,还有方越的财产分析。”
“是。”
蓝依依的口袋里的手机猛然开始震动,把蓝依依生生吓了一跳,随即铃声响起,蓝依依已经把手机靠近耳边,划开接听键,“喂……”
“喂,蓝依依小姐您好,我们这边是法院。”
“是这样,基于关于贵公司的货款方越的存款没有办法全额支付,所以是不是可以让法院这边采取强制措施……”
“你们安排就好。”
蓝依依说着挂断了电话,关掉屏幕之前却看见一条短信,来自赵晗……
蓝依依匆匆来到公司楼下的茶餐厅,赵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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