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信誓旦旦的跟我说道:“我发誓自从上次你我一别之后直至今天,我都没有见到过他,如果我骗你,就让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些金子!”
百事通对金钱的痴迷程度我早就见识过了,他竟然会拿着金条发誓,难道刚才真是我眼花了?
我不禁怀疑起自己来,语气一顿,再次道:“可刚才我亲眼看见白苏从你的院子里飞出去了?”
“原来你说的是刚才那人,”百事通呼了口气,哈哈一笑,摇着头冲我说道:“也难怪,那人和白苏身形上是有几分相思,你的确是看错人了,那不是白苏,而是另一个找我买消息的客人。”
有这么巧?
来找百事通买消息的人,恰恰就在我的前面,又恰恰和白苏身形极为相似?
我心中疑惑重重,不愿意相信百事通的解释,可我又找不到理由证明刚刚那人就是白苏,因为如果是白苏的话,不可能听见我的喊声还无动于衷。
“那人是谁?”我望着百事通,百事通微微一笑,稍稍仰起头了,四平八稳的坐在那太师椅上,一双眼睛闪闪放光,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是又想管我要钱了。
我身上哪有钱给他买消息,本来我过来也就不是找他买消息的。
见他不回答,我冷笑了一声,也不回应他给我使得眼神,只是冷漠道:“该不是来找你买我八卦镜的人吧?”
噗通!
我这话一出,百事通差点没从刚坐稳的太师椅上再摔下来,他哆嗦了一下,猛地站了起来绕开我快步走到屋门口,探头往外面望了几眼,就把屋门给死死关上,这还不够,他又绕开过去把窗户什么都给关严关死,这才敢回来坐到我的面前,开口就是一阵哀嚎:“哎哟我的莲家小祖宗,这事我白某人可真的是冤枉到后海里去了!”
我没吭声,就是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看,兴许是被我看的发毛,百事通咬了下牙,好像是下了个什么决定,这才开口道:“刚刚那个人,不是白苏,我能和你说的不多,我只能告诉你,那个人和白苏也算得上是同属一脉,都是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和白苏同属一脉,都是狐?
这消息,让我眼中瞳孔猛地一扩,但转念也觉得这好像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天下妖狐那么多,自然不仅仅只有白苏一个,只不过,千年来唯有白苏一狐修成十尾而已。
“他来买什么消息?”我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百事通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我哪能告诉你?”
对付他,我算是轻车熟路了。
“所以是他想要我的八卦镜,花这一箱子金子让你找人偷我的八卦镜?”我的眼睛,顺势瞄向了百事通身后的那一箱金子!
百事通一愣,没想到我还提这事:“我不是都告诉你刚刚来的人是谁了?”
我瞥了他一眼,反问道:“我主动问你他是谁了吗?”
不等百事通作何反应,我便再此开口:“百事通,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现在你无缘无故的找人来偷我的镜子,却不想给我一个说法,这笔账,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