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穷追不舍的追至了山谷外边,却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将军,我们怎么不继续追了?”跟随过来的副将魏续问道。
吕布画戟一指前方地势,讽刺道:“亏你还是本将麾下八健将之一,你难道没看到那谷中树林茂密,岔路甚多,极是利于步军设埋,那姓苏的小子必是想在谷中埋伏我们,本将岂能上他的当。”
魏续被讽的一脸惭愧,讪讪道:“将军说的是,是末将糊涂了,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不追了吗?”
吕布扫了一眼谷地山势,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挥戟道:“这片谷地并不与群山相连,独立成势,出口不过数处,传令下去,叫弟兄们在所有的出口设防,本将要来个瓮中捉憋。”
“将军此计高明啊。”魏续竖着拇指拍过马屁,忙是把吕布将领传下。
号令下达,五百并州铁骑兵分数路,将所有的谷地出口都封了住,一旦对有突围的迹象,就以举火为号,相互支援。
吕布举起酒囊,仰头大灌一口,冷笑道:“姓苏的,我看你能在里边憋到几时。”
谷地内。
苏哲带着一众人躲进谷地,没走多远,便下令停下,叫大家伙就地休整。
“公子,咱们不能停啊,万一吕布追进来怎么办?”周仓沉声提醒道。
苏哲却嚼起了蚕豆,笑道:“放心吧,我料那吕布必不敢追进来,车儿,你去打探一下吧。”
胡车儿得令,如风而去。
周仓则令士卒们抄起家伙,就地抢在有利地形,弓弩手都上满弦,随时准备阻击追进来的并州铁骑。
时间过了许久,眼看已残阳西下,夜色降临,却始终不见敌人的影子。
片刻后,眼前风起,胡车儿如突然停止的炮弹,站在了所有人眼前。
“怎样,那吕布追进来了吗?”周仓迫不及待的问道。
胡车儿摇了摇头:“不知为何,那吕布没敢追进谷地来,却把人马分散在了谷地四周。”
所有人都长松一口气。
周仓惊奇的看向苏哲:“公子,你当真是料事如神啊,怎么就推测出吕布不敢追进来。”
“这也简单,吕布极善用兵,他岂能看不出来,这谷地的地形不利于他的骑兵,反倒有利于我们步卒设伏,他当然不敢追进来送死了。”苏哲嚼着蚕豆,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周仓恍然省悟,挠着后脑,惭愧的自嘲道:“原来是这样,这么简单的道理,亏我竟然没能想到,真是惭愧。”
苏小小松了口气,貂蝉松了口气,所有人都宽下了心来。
苏小小便笑道:“既然姓吕的没追进来,那咱们还等什么,赶紧走吧,省的夜长梦多。”
话音方落,胡车儿却一拍脑门,说道:“我差点给忘了,刚才我顺道查看了一个谷地地形,那吕布的人马把所有的出口都给堵上了,咱们无论从哪条道出去,都得跟并州人交手,到时候他们举火为号,很快就会有大队马赶来支援。”
“啊!”苏小小吃了一惊,急看向苏哲:“那怎么办啊公子,咱们岂不是被姓吕的给困在这里了。”
“咱们只带了不到几天的粮草,还等着去下一城补充,在这里困不了多久,就得不得不出去啊。”周仓也忧心忡忡道。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惶惶不安的气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