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狼疼得狠了,呜咽着用泛着泪光的眼神看向崇睿……
崇睿的心一抽,但看向子衿的眼神却晦暗不明。
子衿不断的嚼药,可这边敷上去,那边又流血不止,崇睿看了一眼子衿脚边的草药,学着子衿的样子将药塞到嘴里咀嚼。
酸,苦,泥腥,泥土的晦涩……这是崇睿嚼药时的体会,可慕子衿那娇滴滴的小女子,却面不改色,这份深沉,就足以让崇睿对她刮目相看。
卢嬷嬷见崇睿嚼药,吓得扑过来大喊,“王爷使不得啊,这药到底是何物都不得而知,若……若伤了王爷奴婢可怎么活啊!”
卢嬷嬷的意思很明显,她怕子衿毒害睿王,这话聪慧如子衿,又如何不知,可她手上动作未见半分迟疑,一边用手按住撕狼敷着药的伤口,一边从嘴里抠了草药出来接着敷药,茴香见她家小姐费力不讨好,瓮声瓮气的说,“小姐,你这是何苦来哉?”
子衿低喝,“闭嘴,还不过来帮忙。”
茴香未曾被小姐责骂过,眼圈红红的跺脚,但看子衿手忙脚乱的按不住另外一边伤口,她又不忍心,正要伸手去按,那撕狼却低吼着不许茴香靠近。
崇睿担心撕狼激动再次裂开伤口,淡淡的阻止茴香,“它不许你靠近,退下吧!”
说着自己用手按住撕狼那边伤口,子衿取药给撕狼敷,但是不够,崇睿从嘴里吐了药出来,递到她眼前,那双手是子衿见过最长最大的一双手,手指修长得好似整个手掌上全是手指。
两人的手靠得近了,难免会有触碰的时候,每每如此,子衿的手便会不自觉的发抖。
为了给撕狼好好治疗,子衿敛了心神,从崇睿手里接过药敷于撕狼患处,那边卢嬷嬷已经备好了纱布,子衿拿过来便开始包扎。
崇睿看着子衿熟练的包扎技巧,微阖着眼沉思,这个女人不是善厨艺么?怎的连医术也如此好?
子衿正专心的救治撕狼,对于那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她也无暇顾及,见撕狼伤口暂时止住了血,她这才抬袖抹抹额头上的汗。
这时,王府的家丁大牛领着老大夫匆忙赶来,那大夫看了一下撕狼的伤口,赞许的点头,“嗯,这血算是止住了,王爷府上倒是能人辈出,若没有这位以回头草止血,此番只怕这猎犬早已魂归西天了。”
“那撕狼可是脱险了?”崇睿避重就轻,避开了大夫的话题,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王妃有此能耐。
而慕子衿更不会多言,她安静的对崇睿行礼,恭敬的退后一步,带着茴香转身欲走。
茴香天真的扯着子衿的衣袖问,“小姐,你何时医术如此了得了?”那言语中有说不清的自豪。
子衿拉着她欲走,崇睿却缓缓开口,“本王也很想知道,王妃的医术为何如此了得。”
子衿面色一凛,到底还是被茴香坑了。
她屈膝行礼,“让王爷笑话了,妾身不过就是闲来无事看了些闲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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