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睿无法面对子衿,可是她在皇宫里,他又着实放心不下,这才让刚哲驾着马车前来接应。
“王爷怎么不在府里好好休息?”子衿的手素来温暖,可今天却很冰凉。
皇宫何等凶险,稍有不慎就要掉脑袋的地方,崇睿知道子衿能全身而退已然是有大智,对她这样的女子而言,会心生寒意也是正常。
崇睿紧紧的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子衿的小手,尽管心里惊涛骇浪,可面容依旧平静,话语也不疾不徐,“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父皇的。”
子衿身体一震,本能的抽回手,可是手被崇睿紧紧包裹,抽不出来,子衿抬头不解的看向崇睿,两人刚好四目相对,这般相对,让他们彼此的呼吸紧密的交缠纠结在一处,两人皆是一怔。
“怎么,不便与我说?”崇睿邪肆的挑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子衿。
子衿回避与他对视,她低下头,淡淡的说,“晓芳姑娘自会告诉王爷。”不是她想隐瞒,只是事关母亲清誉,子衿不愿贸然跟人提起,但是她深知,崇睿既能在第一时间得到皇帝想要外派他的消息,那这点小事,更是不在话下,何况晓芳可是全场隐匿在子衿身边,子衿相信,
晓芳会跟崇睿说的。
“可我想听你说!”崇睿一直紧紧的握着子衿的手,这一刻,子衿忽然有种被崇睿宠爱的错觉,可她终究有自知之明,相信崇睿不会对她另眼相看。
“王爷,我很难受!”
崇睿挑眉,看向子衿的神色冷了几分,他在探究,不知子衿此举是有心或是无意。
忽然,他伸手探了探子衿的额头,子衿额头冷汗津津。
“晓芳,她在宫里可吃过什么?”崇睿的眸子里迸发出一种肃杀嗜血的冲动,搂着子衿的双手也不由得加重力道。
晓芳被崇睿一声怒吼,吓得赶紧禀告,“王妃未曾碰任何东西!”
子衿把自己的手从崇睿手中抽出来,轻轻的拍拍他的手臂,摇头说,“没人下毒,我只是感染了风寒。”
噗!
马车外的晓芳很不厚道的笑了一声,但在刚哲冷冷的凝视下,她没敢继续笑下去。
崇睿似要咬碎一口银牙,他感染风寒,她立刻也巴巴的感染上……
莫非?
崇睿努力回忆,却想不起来自己早上可曾对子衿做过什么会导致她被传染的事情。
“去医寮!”
去过医寮之后,大夫告诉崇睿,子衿确实只是感染了风寒,回程的路上,崇睿凉声询问刚哲,“她今晨为我治疗时,可有发生何事?”
刚哲把破云刀往怀里一抱,冷冷说,“你把所有人都赶出来了,谁知道!”
崇睿咬牙!
“我知道,我知道,王爷定是逼着王妃共浴,我可是听说,唐宝公公打开房门时,王妃跟王爷可是跟那交颈鸳鸯一般,一起泡在桶里的。”听晓芳叽叽咋咋一通说,崇睿的脑子里,渐渐浮现一些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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