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良远没想到崇睿会忽然发难,字字珠玑的直指慕良远的痛处,慕良远性子原就火爆,加之他是皇后亲弟弟,地位尊崇,何曾被人如此指责,听得崇睿的话,他的脸色亦是一沉。
“王爷此话过于武断了吧?子兰无状,确实伤害了赵氏,可她毕竟是个孩子,老夫回去自会问责,何来置于死地一说?”
“孩子,同为将军的孩子,子衿虽比那大小姐年幼,可却性格温柔贤良淑德,而您家的那位大小姐,数次出现在本王面前,意图勾引,试问这样的女子,当真只是个孩子?”
“崇睿,你……”慕良远没想到崇睿竟然敢如此诋毁子兰闺誉,怒目圆睁的看着崇睿,神情激愤,似要喝他血吃他肉。
“话不投机半句多,送客!”崇睿并未理会慕良远,冷冷拂袖离去。
不管慕良远在朝堂是如何受宠,也不管崇睿如何不受宠,可他毕竟是皇子,慕良远毕竟是臣下。
慕良远被崇睿一番抢白,气得脸红脖子粗,可崇睿毕竟是王爷,他既已下了逐客令,慕良远纵有百般不甘,也只能愤然离去。
可他离去前,却对着崇睿背影冷笑,咬牙说,“崇睿,你给我等着。”
翌日,朝堂上。
“有事禀奏,无事退朝!”福公公见皇帝乏了,扬着拂尘唱喏,然后躬身去搀扶皇帝起身。
慕良远左思右想,都觉得崇睿欺人太甚,就在皇帝转身欲走时,他忽然站出来,拱手道,“皇上,臣有事禀奏!”
皇帝淡淡的睨了慕良远一眼,耐着性子坐回龙椅上,“何事,奏来!”
“皇上,微臣家眷赵氏昨日被睿王爷强行带回睿王府,臣多番交涉,王爷拒不交人,臣恳请皇上做主。”
听到赵氏二字,皇帝的身躯一僵,慕良远却不知皇帝与赵倾颜那段旧事,一心只想让他给自己做主。
可是这话听到皇帝耳中,却传达出很多讯息……
昨日慕子衿忽然出现在皇宫,还冲撞圣驾,今日便传言崇睿将赵倾颜接到府中,他崇睿当真是不简单啊!
皇帝眼里的杀机毕现,看向崇睿的眼神冰冷如铁。
“崇睿,你好大胆子!”
崇睿眸色沉沉的站出来,拱手对皇帝鞠躬,“父皇,儿臣何错之有?”
“你当真以为朕不知你心思?”皇帝先入为主的认为这是崇睿的一场算计,致此,他忽然意识到,崇睿的手或许比他还要长。
“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崇睿料定皇帝不敢讲他与赵倾颜之旧事提及,可面上还是表现出委屈和被误解的愤怒。
皇帝虽然不便说出与赵倾颜的旧事,可他是帝王,帝王的心最是多疑,“你为何扣住慕将军家眷?你且说来听听。”“昨日子衿让人给她母亲送银两去,却见慕家大小姐将岳母打伤,作为女婿,儿臣自当保护子衿母亲,儿臣就此事也跟慕将军言明过,岳母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可将军却两次三番要带走她,儿臣答应过子
衿,要护她们母女周全,儿臣不知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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