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崇睿拂袖而去。
看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子衿喃喃自语的说,“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为何这般不幸福!”
说完这句话,子衿便软软的倒下,晕倒在冰冷的地上,而此时,崇睿的最后一片衣角刚好消失在清风阁的门口。
据说,那日晓芳回来,听见崇睿将重病的子衿丢在冰冷的地板上,气得掀翻了琅琊阁。
据说,那日之后,崇睿再也没有踏足过清风阁一次。
据说,那日之后,崇睿夜夜笙歌,与李呈君饮酒作乐,而慕子衿,却在清风阁病入膏肓而无人问津。
转眼间,京都已然飘起大雪。
十月初十。已经变成张夫人的榕榕与卢嬷嬷在崇睿院子里扫雪,李呈君带着晴儿,去琅琊阁找崇睿,见榕榕一身素衣在院子扫雪,便嚣张跋扈的站在榕榕身前,阴阳怪气的说,“哟,张夫人还真是改不了下人的毛病,
扫雪呢!”
榕榕性子内敛,见李呈君出言挑衅,她也不多言,微笑着说,“榕榕本就是王爷的丫鬟,改不了了。”
李呈君倒是没想到榕榕如此能忍,还想数落她两句,却被卢嬷嬷接了话茬。
“李夫人,王爷不在琅琊阁,这个时间,他应该去了军营。”
“大胆贱婢,我问你了么?”李呈君别的本事没有,可学李妃那跋扈的性子,倒是学得入木三分。
卢嬷嬷脸色一冷,凉声说,“奴婢只是告诉夫人实情而已。”
这几个月,崇睿变着法儿的宠爱她,她的性子越发骄纵,连清风阁那位她都不看在眼里,更何况一个嬷嬷,当下上前一步,欲给卢嬷嬷一个耳光。
“李夫人这是为何?”不远处,传来一声清亮的声音。
众人往声源处看去,只见许久未见的子衿,穿着一件淡紫色银线暗纹梅花图样夹袄,披着一件玉白色狐裘披风款步而来。
上次那场大病,断断续续的持续了这么久,子衿也未曾见好断了根,模样清减了许多,甚至比刚好王府那会儿,更加憔悴。
虽然李呈君从未见过子衿,却大概猜到了她的身份,可她仗着自己是李贵妃的侄女,趾高气昂的,并未给子衿行礼,但还是将手放了下来。
毕竟慕子衿有王妃的头衔。
倒是榕榕跟卢嬷嬷,走上前来,规规矩矩的给她行礼。
“王妃生着病,这大冷天,再冻着了可不好?”自从榕榕进门,卢嬷嬷带子衿,又维持了这表面的恭谦。
榕榕走上前去,伸手扶了子衿,柔顺的模样,比那李呈君讨喜多了。
“劳烦嬷嬷挂心,子衿此来,想跟王爷借些东西?”子衿依旧那般温柔清婉的笑着。
“可惜,王爷去了西山大营,天气寒凉,王妃还是先回去,待王爷回来,奴婢会告知王爷。”卢嬷嬷听说子衿要找崇睿,心里也是一阵不快。
自从崇睿大婚第二天起,他便在也没有去过清风阁,而慕子衿也从未主动来见崇睿,今日为何与李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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