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瓶”见被我发现,抿嘴嘻嘻笑着把门又掩上。
我草草洗了,擦干,对着镜子才发现,因一个冬天没晒着太阳,皮肤白的晃眼,胸前的和胳膊上的肌肉也增大了不少。
从卫生间出来,见“大花瓶”已铺好了被褥,正坐在床沿上背对着这边在低头从包里找什么东西。
我不管不顾,几步奔到床边,掀开被子,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大花瓶”惊叫了一声,转头冲我道:“吓死我了,跟个贼似的。”
我嘿嘿一笑,起身搭住了她的肩膀。
“别动,”她挣开我的手,“我自己来。”
说着,站起来,还是背对着我,慢慢脱掉了身上的旗袍,只着一个红肚兜及一条近膝的短裤。
我发现,她的皮肤柔润而雪白,这是常年养尊处优而保养的结果。心里不由一阵颤抖,瞪眼张嘴地看傻了,口水也差点流了出来。
她把衣服挂到衣架上,转头见我这呆样,眼一瞪:“看啥,熊样,小色鬼,嘻嘻……”
说着就过来掀开被,钻了进来。
我*,这样的尤物,我不心颤那才怪了,迫不及待地搂住她,三两下就扯掉了她身上仅存的衣服……
我不得不感叹,高官夫人常年不做体力活,身子就是软,似一团面,更具**,但耐力不行。
两个回合下来,她已大汗淋漓,娇喘吁吁,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矜持,紧紧抱着我,连叫:“你个崽子要*死老娘呀,不行了,不行了……”
在她连续震颤昏厥了数次后,我也终于疲沓了,软软地躺在了她身边……
“你咋这么厉害呢?”她喘息了一会,疲惫地翻身把大腿压在了我腿上,头埋在我的胸前,柔柔地说道。
“怕了吗?”我揽着她的脊背,轻声问道。
她“吃吃”笑道:“怕你个头……喜欢。”
说着,掐了我的胸一下。
我坏道:“真的吗,那再来一次。”
“哈哈……”她爽朗地笑了,笑的浑身乱颤,“你要折腾死我呀,不行。骨头都软了……”
看来,她是真怕了。
我们在旅馆里休息了一会,我起身把她的衣服拿过来,帮她穿上,她一下床,腿一软差点栽倒,我忙扶住。
“大花瓶”娇嗔地拧了我的胳膊一下,道:“坏死了……”
那声音既满足又疲惫。她可能从没有过这种惊涛骇浪般的持久体验吧。
我坏道:“走不动了?来,我抱着你,嘿嘿……”
说着,弯腰把她横抱了起来,她惊叫着又挣脱开,道:“别闹,让人看见。”
于是,我们出了旅馆,刻意拉开距离,拐出胡同,到附近的布店里扯了些布,又买了些别的东西,而后坐上黄包车,向回奔去。
回到她家里,已近中午,王大拿没回来,三麻子也没来。
丫鬟小霞早已把床单被罩啥的洗好,用绳子挂了近半个院子。
“大花瓶”累瘫了,要我跟丫鬟在灶间里吃点饭,她直接去了卧室睡觉去了。
吃完中午饭后,本想找点零碎活干干,可实在没有,就跟小霞说了声,出了门,徒步穿越了半个县城,回到了神医堂。
大门上还挂着锁,心说三麻子应该在那个刘会长家吃饭了吧。不知他老爹能不能被麻子忽悠好。
心里也暗暗偷乐,死麻子,你狗日的白忙活了好几个月,地整平,肥施好,自己没捞着撒种子,被老子撒上了,嘿嘿,就等着到时收获吧。
我美美地想着,上了二楼,刚推开客厅的门,脑袋轰地一炸,我娘,桌旁的椅子上竟坐着一个人——三麻子!
只见他脸皮耷拉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一具僵尸,不说话,也无任何动作。
他,他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知道了我和“大花瓶”开房的事?
这……这该咋办?
跑?现在还来的及,可这杂种有上天入地的本领呀,他要想做的事,天王老子也挡不住他。
我昏了,只感觉后背嗖嗖发凉,腿也哆嗦起来,可也不能不说话呀,就颤声问道:“三……爷……”
三麻子这才有了反应,眉头一蹙,沉声道:“咋的了?”
“你,你咋进来的?”我不敢顺着他的话说,赶紧岔开。
“切!”三麻子冷哼一声,“我的家,从哪儿还进不来。”
也是,狡兔三窟,他有的是法子。
我生怕他问王大拿家的事,又紧问道:“那,那刘会长他爹好了?”
“好了我还不用从后门进来呢。”三麻子仍面无表情。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净他娘的吓我一跳。
“那,你明天还去给他看?”因心里极度惊恐,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弯。
“看个屁,死了!”
我靠!我又差点笑出声来,这特娘太幽默了吧,神医治死人,这若传出去,肯定会影响他的声誉。
我看着三麻子那愁眉苦脸的样子,竟有些幸灾乐祸了。龙种没捞着撒上,看病又治死人,麻子,难道你的霉运也终于来了?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