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看看,啥叫英雄好汉,啥是纯爷们?我大哥这样的才是,我算是长见识了,咱这方圆百里,有我大哥这样老实忠厚,能文能武的人吗?谁能再找出一个,我叫他爷爷!”狗娃咋咋呼呼替我吹了一通,但这番话没有再招来老两口的反对,而是频频点头赞成。
就这么的,经过我和狗娃的一唱一和,老两口甚至大琴,就把我列入候选女婿的第一最佳目标。
第二天,狗娃打扮了一番,要出发了,老两口再三叮嘱他去见了干部们一定要好好说话,别跟人急,大琴呢,也一扫昨晚的苦闷和颓势,替弟弟抻着后背的衣角,叮嘱他快去快回,别在外惹事啥的,尽快回来。
出了门,我送了狗娃一程,路上,他不无得意地道:“哥,我姐那人咋样?老实、贤惠,你俩成了亲,咱一大家子,再加上燕子,那可真是美满呀。”
我道:“别瞎说,只你瞎忽悠,老人和你姐还不知同意不同意呢,还有你做的那事,忒不地道,硬生生害了你姐夫,再说他若没事又出来,你姐还不得老实地回去跟他过日子?”
“切!”狗娃一撇嘴,道,“哥,你傻呀?没看出我爹娘和我姐对你的态度和眼神吗,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你就尽管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至于那个四眼猴子,老子不让他在大牢里蹲个十年八年的,我姓李的就白混了。”
他既然说的这么扎实,我也就不再反驳。
狗娃又给我出了个馊主意,就是今天白天不让我跟他爹采药草,而是留在家里和他姐他娘唠嗑,嘴巴甜一点,多长点眼色,手脚勤快些,最好能忽悠着他姐到周边林子里打几只鸟,这样不但两人能单独接触,还顺便能展示下你的武功绝技。
我应了,狗娃和我道了声别,沿着山道急匆匆地向山外奔去。
他这一去,估摸着不把他姐夫揣进沟里,不拿到签字的离婚证明,是绝不会罢休的。只是可怜他那姐夫,人老实胆子小,摊上这么个小舅子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还有他爹娘姐姐,一家子都被蒙了。
唉,我呢,也不用装啥子正义之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狗娃为我铺好了路,我就顺着走吧,成不成另说,反正不能当好人。
回到家里,老头早不知啥时又去山里采药草去了,大琴和她母亲正在院子里摊晒药草呢。
我叫了声大娘和姐,就挽起袖子要帮她们干,老太太不依,要我回屋歇着,我哪能答应,说在这吃闲饭就觉得不得劲的,再不干点活就更说不过去的。
于是三人般簸萁的搬簸萁,晾晒的晾晒,没多大会儿活就干完了。
洗了手,老太太招呼着我进了屋,三人就坐在炕上闲聊起来,无非是家长里短,问我今年多大了,属啥的,家里有几个孩子,等等。
待知道我光棍一条,无儿无女后,老太太长叹了口气,说都不容易啊,唉,这辈子咱不求别的,只求一家老小在一块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满足了。
其时,已日上三杆,大琴瞅瞅外面,说要去周边林地里挖点荠菜,回来包饺子。
老太太说没肉咋包?大琴说包素馅的呀,也挺好吃。
我趁机道:“有肉啊,我去外面打几只山鸡、斑鸠兔子啥的,不就行了?”
于是我俩就挎着篮子,拿着铁铲就结伴出了门,来到了屋后的林子里。
她满地寻荠菜,我则握着石块仰头寻猎物。
三转悠两转悠,我们就离家远了,因为我的飞石绝技,几乎发现目标都能百发百中,没多大工夫就打下了两三只斑鸠,大琴惊喜之下,就顾不得挖野菜了,挎着篮子帮着我寻找猎物。
我见她好了奇,对我也不再顾忌和羞怯了,便道:“这儿鸟雀兔子啥的少,前天我和大军去西南边山崖那儿,一会工夫就打了十几只,扑扑楞楞地,到处都是呢。”
“真的?”大琴看了我一眼,抿嘴问道,“那咱去那儿吧,紧三火多打几只,晚上连包带炒的,我爹他们就有口福了,嘻嘻……”
于是我便领着她穿林过沟钻灌木地往西南边的山崖走去。我故意走的快,不一会儿就把大琴落在了后面,她挎着篮子,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紧追,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连叫我慢点。
我心里一喜,便停下步子等她赶上,道:“这儿没路,上坎下沟的忒不好走,来,我扶着你。”
说着伸手拽住了她的袖子,大琴脸一红,说不用,但话是这么说,胳膊却没挣开。
我拽着她的衣袖,故意绕地势比较抖俏的沟坎走,边走边一个劲地叮嘱小心,手也就慢慢抓住了她的手,走了一段路,她的手也紧紧握住了我的。也就是说,在险徒面前,她放松了警惕,彻底把我当作可依托的靠山了。
这是个好苗头,我心里愈加有了底气。见前面是一个陡崖,边道:“这崖子很抖,小心点别摔倒。”
说着干脆挽住了她的胳膊,她道:“没事。”
“要不我背着你过去吧,太危险。”我又道,但并不看她,而是蹙着眉打量前面的山崖。
她哪能依?忙说不用。
我也不强求,挽着她就往上爬,山崖有四五米高,坡抖,而且还有荆棘灌木。
我紧抓着她的胳膊,一手拽着崖上的灌木枝子,拼力爬到半截腰,猛叫一声:“小心!”
手一松,她惊叫着就稀里哗啦滚了下去,一屁股就坐在一丛荆棘上,痛的连声嚷。
“咋了,咋了……”我一个蹿跳跳下来,忙拉起她,她呲牙咧嘴,脸色都白了,伸手往屁股上扑拉,突然又嗷的一声,差点栽倒。
显然,裤子上扎了荆棘了。
我忙嚷着,蹲身查看,她害羞呀,扭着身子说没事,不让我动她。
我不依,说不拔掉哪行,赶紧的,别犟,这些荆棘有毒呢,时间长了,皮肤受不了。
经我一吓唬,她不敢再挣了,站在那儿背对着我,任我贴着她的裤子,把腿上和屁股上的荆棘一根根拔掉。
“好了,你试试里面还有没有了,真是的,说背着你吧,你还害羞,咱这岁数了,满山谷也没个人影,还害啥羞呀,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埋怨道。
她用手轻轻摸了遍裤子,活动了下腿,孩子似的惊喜道:“咦,没了没了,不痛了……”
经过这一劫,她不再执拗了,顺从地让我背着,爬上了山崖。
只要背上了,我就不能放手了,双手把着她丰满肥硕的屁股,享受着脊梁被她鼓囔囔的胸脯*躏的感觉,下沟穿林爬坎,真是健步如飞,半点没觉得吃力。
她则由当初的刻意把身子直立到慢慢贴到我背上,再到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只是一支烟的工夫。
我知道,她对我已经彻底有了依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