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听完慕世子口中留一言九的真相所言,表情微妙:“慕世子的意思,慕世子乃是因了钰王对阮大娘子的醋意,这才暗中跟踪了钰王,随后发现的钰王种种不妥之处?”
慕澈:“……”
虽然这不算整个事实真相,但人家也说对了“吃醋”这个核心,慕世子好汉做事好汉当,绝对不去牵连妻儿:“说来惭愧,正是如此,不过……刘苒乃在下表亲,钰王与刘大娘子之间男未婚女未嫁,非亲非故,钰王适才在宫中不顾体面的对刘大娘子如此所做所为……慕某身为刘大娘子长兄,今日进宫后自会多注意钰王一分。”
谢煜沉思片刻。
把慕澈这番所言前后回想一遍,倒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谢大人半响后缓缓抬首,头往右转,打算望一眼在他右侧的阮大娘子。
只见站在两人中间的慕世子往右抬了半步脚,然后,死死挡了视线。
慕澈慢慢拱起双手,极为正经,礼道:“时候已不早,在下明日便要启程下江南,府中尚有行李未准备周全,谢大人,在下就先行与大娘子告辞了。”
谢煜:“……”
这好似阻止浪荡流氓窥觑内妻的表情……应是他看错了罢。
谢煜收回视线,回礼:“如此,那在下就在此祝慕世子与阮大娘子一路顺风。”一顿,谢煜往下的目光放在慕澈的衣袍下摆上头,又慢慢缓缓移到一旁阮凤素色的裙摆上。
他头一次见阮大娘子是在城门口。
那时慕世子扶她下车时,他站在城门高墙上远远瞧着。
那时的阮大娘子抬起头,用手面遮挡西斜日头,她抬首亦远远回望了他一眼。
那一眼,他只记得阮大娘子眯起眼后的勾唇一笑,阳光直照,她一笑如猫儿般狡黠慵懒。
之前不在意那样一笑,以为此人只是劫后余生、见暖阳而欣喜,而如今京中所有奇事怪案都有她的身影时,却不得不再多想一点……
阮大娘子,确实有点让人好奇。
“慕世子与谢某同朝为官,谢某此次因公务在身却不能下江南吃不到慕世子的喜酒,但礼数亦不能少了,在下在此恭贺慕世子新婚,届时必会备上薄礼送至府上……”谢大人官腔体同样周到正经,“还请慕世子届时代谢某向慕王爷与王妃问安。”
谢煜翻身上马走了,阮太子妃远望着那自律禁欲的背影,很是意犹未尽。
啧啧,一朝落在美男子翩翩年代,本该是驰骋花丛左拥右抱,可尚未同这些个少年郎好好发展发展风流韵事,自个儿便被套牢了。
就这么眼巴巴放众美人归他人怀抱……实在好不舍呐!
“好看吗?”慕世子站在后头顺着阮风视线挑眉而望,“不如我去叫谢大人回来,咱们再看一看?”
阮太子妃忽然就收回了轻佻目光,转身立正道,“不好看一点儿也不好看怎么会好看呢!”
慕澈:“……”
头一次见识了斩钉截铁的委屈。
……
钰王因了丹房中不知谁的混乱几脚,最后只能被人抬出宫门。
长公主见儿子惨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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