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果然是丧狗,时浩东道:“我不是张亮,你他么的说话也不看对象?”
“你不是张亮?你是谁?臭娘们,敢骗老子?”啪地一声响起,随即传来女人的哭泣声,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叫道:“别打我妈妈!”丧狗怒喝道:“臭小子,老子打你妈又怎么样?老子不但要打,还要捏,你能怎么样?嘿嘿,要怪只能怪你老子瞎了狗眼,把酒吧卖给时浩东。”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叫道:“不要,不要!”
时浩东凭地恼火,这个丧狗还真他么的丧心病狂,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也感兴趣,也下得了手?大喝道:“丧狗,你他么的给我住手,我是时浩东,这件事我跟你谈。”
“时浩东?呵!东哥你还真是能耐啊,老子做什么事情你都要插上一脚?真当老子怕你是不是?好吧,你说这件事怎么谈?”
时浩东说道:“你要怎样才肯放人?”
“很简单,让张亮改口供,就说之前指认白眼狼的供词全部是胡说的。”
“那你怎么放人,老子可信不过你,假如老张改了口供,你他么不放人怎么办?”
“东哥,你不会是第一天出来混吧,当面换人的规矩都不知道?你让张亮改了口供,然后打电话给我,咱们约个时间地点换人。”
时浩东感到非常不爽,可是眼下老张的家人在丧狗手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张的老婆儿子死吧,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当即说道:“好,我这就让老张改口供,然后带人来交换。不过,你他么的给我听清楚,如果老张的老婆和儿子有什么好歹,白眼狼也别想活命。你应该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没问题,我等你电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东哥,我老婆儿子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事?”老张一见时浩东结束通话,就焦急地问道。
时浩东将手机递还给老张,说道:“他们没事,只不过告白眼狼的事情有些麻烦,丧狗说要你改口供,才会放了你老婆儿子。”
罗世泽脸色凝重起来,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果放了白眼狼,再想抓他可就困难了。”
时浩东叹了一口气,道:“没办法了,我们现在只能照丧狗的话去做,然后再想办法应付。待会儿我带白眼狼去换人。”
罗世泽沉吟片刻,说道:“那可不可以假装和他们换人,然后我带人把他们全部抓了?”
时浩东想了想,觉得这确实是个好主意,这样做的话,不但可以抓捕白眼狼,还能一并抓到丧狗,告他一个绑架的罪名,可比逼白眼狼吐出丧狗藏毒的窝点直接多了,而且抓到丧狗后,也能逼丧狗说出藏毒的地点以及杂毛的犯罪证据,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不过,这其中也有风险,以丧狗的疯狂,一旦知道罗世泽带人同往,一定会把老张的老婆儿子杀了泄愤,然后遁逃。
略一权衡,说道:“这个办法行是行,不过要仔细研究研究。老张,你去改口供吧,我和罗局长这就去把野狼提出来,救你老婆儿子。”
老张连忙道:“好,好!我这就去改口供,我老婆儿子就全靠东哥和罗局长了。”
罗世泽招呼了一个警员过来,让那个警员带着老张去录口供,等老张出去后,对时浩东道:“东哥,你是不是怕丧狗受到风声会杀人泄愤?”
时浩东点了点头,郑重地道:“丧狗杀人如麻,可不是善男信女,他一旦知道有警察跟我去,一定会杀了老张的老婆和儿子,然后逃之夭夭,而且,青山帮的能量不小,难保没有人给丧狗通风报信,所以这件事必须慎重行事,你带去的警察必须完全可信才行,否则,人抓不到,反而连累老张的老婆儿子送了性命。”
罗世泽知道时浩东的话说得很对,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确实无法排除有人暗地里和青山帮勾结,点头说道:“你说得是,这件事确实应该慎重,待会儿我只带几个亲信的人去就是,应该不会走漏风声。”
时浩东终究还是觉得有些冒险,道:“恩,我这就打电话给丧狗,先探探口风再说。”随即掏出手机拨打了丧狗的电话。
“喂,丧狗,我是时浩东,老张已经把口供改了,警方马上就放人,说个时间地点吧。”
“这么快?东哥,你的能量不小啊,居然能这么快让警方放人,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声,如果你敢带警方的人来的话,可别怪我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