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izabeth和蔚月居然笑得非常地幸灾乐祸,就好像傅绍清要娶的是一个惊天大丑女。我有点可怜傅绍清,毕竟人家什么也没做,莫名其妙就被嘲笑了一番。而对于自己,则更是愤愤不平,损失真的很大吗?
历殷绝一脚踢开教室后门,他长相甜美,嗓音粗狂。看着位子上的丢丢正活蹦乱跳,不由得瞪大了眼,张口就是,“我操,你他妈还没死啊?”
林木木从他背后跳出来,“废话,老子成天好吃好喝地喂,不仅没死,还肥了不少。”
“谢谢你,好兄弟。”历殷绝听后很是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为了报答你,今天就把这肥子宰了红烧,不然你就白养那么胖了。”
丢丢正抱着一颗松子啃得津津有味,听到这话,整个鼠身都吓得抖了三抖。
蔚月赶紧把丢丢护在怀里,“好赖住院也有半年了,也该洗心革面了。别动不动砍啊宰啊,听着多血腥。”
历殷绝就是那个黑帮少主,林木木敬之畏之的老大。
这么甜美可爱的长相,这么腥风血雨的名字,我也是消化了许久,才勉强相信他的“丰功伟绩”。
违反校纪校规百八十条,大至斗殴翘课欺凌勒索,小至踩坏草坪上课剪手指甲。就算是他老爸花重金给学校盖了栋楼,又赔着笑请校长胡瑟夫吃了三天的饭,校方都坚持要开除他。
至于为何到现在还没有被劝退,大抵是因为最后那餐饭,历父架了把刀在胡瑟夫脖子上,笑眯眯地说,“不知这顿饭还合不合胡校长的胃口,犬子的去留就全看您是怎么想的了。”
而那栋楼名字也甚是直白,就叫做历殷绝楼。
半年前,历殷绝被十三街的地头蛇打成重伤,在玛丽医院躺了好几个月。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历殷绝的人生格言就是,“妈了个巴子,等老子出院,分分钟砍你老母和你马子。”
这样一个风云人物,一时之间也是引起学校的不少骚动,平日里一贯高冷的同学,都忍不住议论起来。千金小姐们也纷纷描眉画唇的,眨着星星眼,“他回来了耶,长得好漂亮哦”多多少少都希望厉少能看自己一眼。
Elizabeth感叹道,“行了,人终于齐了。你不在,我们这个团威信渐减。”
历殷绝挑眉看了我一眼,几分疑惑,“你是祁念?瘦胳膊瘦腿的,看样子不怎么能打,也不怎么耐打。”
“老大,我不打架。”我笑得讪讪,老大两个字喊得很是自然,一脸的狗腿。
历殷绝听得很受用,他开心得摆摆手,“可以可以。”
蔚月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放心,他寻滋闹事可不敢带你。你男朋友比他有能耐得多….万一被他知道…一枪….”
我严肃地打断她,“傅绍清不是我男朋友。”
“当时祁悦也是这么说的。”蔚月的语气忽然一沉。
我按耐不住心中八卦之魂,“他俩…听着还有故事?”
蔚月语欣慰地拍了拍我,“不错,你的智商渐长。这事儿,一时半会子说不清楚,有空再告诉你。”
历殷绝大大咧咧地坐在位子上,二郎腿一翘,“喂喂,我好不容易出来了,怎么说也得好好庆祝一下吧,医院躺久了,晦气晦气。”
“百乐门新来一个唱歌的,才十五六岁的样子,据说长得比白玫瑰还美。”
林木木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去百乐门玩一玩。
“这个主意挺好的,周末去看看,你们有意见没?”历殷绝觉得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