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突然出现将她解救出来的画面。
林佩函的心跳不稳,满脑子各种思绪交织着,看着身上白色的被褥开始发呆……
下午的时候,林佩函卧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病床边竟多出来了一个人。
是陈青洛。
她手里拿着气垫在补妆,擦粉的时候表情故作狰狞,林佩函看着都觉得好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听到动静的陈青洛猛地回头,瞪了林佩函一眼,“你这么突然笑成这样,是要吓死我?”
林佩函轻轻挑了挑眉梢,也从床上撑起身子来,视线落在陈青洛那张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脸上停留了一瞬,这才轻问,“你怎么过来了?”
陈青洛将粉饼收好,粉饼合上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她也随之开口,“我的助手接到了翟翌晨助理的电话,说你人在医院里面躺着了,让我有时间就过来看你一眼。”
陈青洛说得有几分夸张,但是大意便是如此,即便她也很讶异,翟翌晨的助理怎么会将这事情通报给她?
林佩函眨眨眼睛,脑海中过了一个想法,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佩函,我到你病房之前听说了一件事情,你想不想听听?”
林佩函默不作声,盯着陈青洛看着,默认她继续说下去。
“我听门口的护士小姐们说啊,翟翌晨的随行保镖们往医院送来了七八个大男人,个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手好像也脱臼了,有几个连走路都困难!”
讲起八卦来,陈青洛的眼底都泛着闪耀的光芒。
“依我说啊,那群男人应该是什么地方得罪了翟翌晨,我看那群保镖一脸凝重的样子,我猜,该不是翟翌晨打的吧?”
陈青洛想起当时自己看到那群男人的时候,个个惨得没边了,让她都忍不住感慨,这下手的人真狠。
闻言,林佩函的脸色也稍微黯淡了下来。
那群男人对自己图谋不轨的画面又一次涌上心头,她的眼底添了两道恨意,虽然不知道这群男人究竟是在按照谁的意思办事,可是,这笔账她算是记下了。
耳边,陈青洛说的那番话持续的在回响着,林佩函也皱了眉头,心底错综复杂了起来。
不出意外的话,那群被保镖送来医院的男人,应该就是上午的那群男人吧。
真的是翟翌晨揍的他们的话,那么,翟翌晨的初衷是因为什么呢?是在替她报仇?还是其他的想法?
林佩函不得而知。
“佩函,佩函?”陈青洛唤了两声林佩函的名字,做好了美轮美奂指甲的手指在林佩函的眼前直晃。
林佩函回神,样子有些怔忡。
陈青洛偏偏头,盯着林佩函看着的时候,眼底添了两分狐疑,一字一顿的开口,“不要告诉我,你今天住院就是和那些男的有关系?”
林佩函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陈青洛目光再一次由上而下的打量了林佩函,“难怪我问护士,护士说你只是有点小感冒,我还在琢磨就这个小问题怎么就闹到住院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