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为了她为了我,都不能选择和好。
此时,我突然想要是苏博真的专心爱上罗雪就好了,如果他能给罗雪美好的生活,一心一意对罗雪,我忍着被夺妻的仇恨,至少可以让罗雪生活得好。
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钱和权,永远占据着欺骗和交换顶端,让美色成为它肆意玩弄的奴隶。
罗雪就算能改变命运,也只是从一个底层的世界走到另一个世界的底层,依旧无法得到她美好的梦想。
她从卫生间出来,一眼看到我靠在门口,脸羞红,小声说,梁田,你也去洗,等会我好洗衣服。
她很快从卧室拿出衣服递给我,还是以前那么熟悉和周到,我进了卫生间,却不敢直接冲洗,因为上半身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里面的背心也还沾着一些血迹。
所以我很快洗完后,就自已搓洗背心,她似乎听到声音了,开门进来,小声说,梁田,你去休息,我来洗。
我不敢回头,说,算了,我只是这两样,自已搓了就行。
她靠在我身边,一把抢过背心,说,这些事,本来就是女人做的,梁田,我来。
可她抓住那背心的一瞬间,她呆住了,她猛地转头看向我,惊恐地问:梁田,这些血,是怎么回事?
我松开手,站起来走到门口,尽量平静地说,那天厂里要调整我工作,我跑去闹,打架啦,不过没关系,不严重。
她冲过来,眼睛紧紧盯着我,我说,真的,没什么事,你放心吧。
她咬着牙,没让眼泪流出来,也没说话,回去洗衣。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一会她把衣服凉好,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靠在我身边,手挽着我的手,头放在我肩膀上。
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或许都不知道如何说,都怕一说话就会破坏这么久以来难得的安宁和温暖,我们有一个多月没有这么靠在一起了。
在以前,我们每天都这样,而且我们总是说着话,我总是将手伸进她的睡裙里,去揉捏她的傲胸,有时忍不住就去吻她,去抚摸雪白的大腿,一旦欲火燃起,抱上她就跑进卧室……
我眼睛不由看向她胸前,那被拉扯得很低很开的领口,这是我以前的绝作,那样我很方便就把抱她的手伸进去,握住那弹性十足的肉球……
可此时,她的双眼却闭上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这才几分钟,她竟然睡着了,睡得如此安稳。
刚才她那羞红的目光,我以为她会慢慢在我怀里蠕动,然后挑起我的情*欲,满足我渴望已久的欲望。
她有一股特有的香味,淡淡的,总是让我欲罢不能。她的皮肤还是那样水灵白皙,她的身子还是那么诱人。
可是,她的脸上明显地憔悴,她的眼圈明显地睡眠不足,她的眼眶一直都有点红,有点肿。
我心痛地想,这么久以来,她可能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我轻轻将她抱起来,如以前她在我怀里睡着了一样,将她放在床上,可她的手,却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我无法扯开,只得靠在她旁边。
我突然也想抱着她睡了,还是我们以前激情之后的姿势,她背向着我,我方便地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裙……
我将身体尽量远离她一些,这样她动的时候就不会靠在我胸前,我胸前的伤就不会被弄痛了。
这种感觉太熟悉,太诱人了,我已不能控制自已,颤抖的手伸进了睡裙,手伸到那两支丰满的肉团上,轻轻握住。
她睡得很沉,身子只是动了动,而且是往我怀里蹭,我抚摸了一会,手就不听使唤地向下,放在了那神秘位置……
我想去感受一下我的激情,可我又不忍心吵醒她。手就在她身上换着部位抚摸,她睡得很沉,也没多少动静,我居然渐渐地睡着了。
早上我被胸前的剧烈疼痛惊醒了,我猛地睁开眼,目光所及,是罗雪宽大底矮的睡裙圆领下的雪白傲胸,然后是她一张白皙的充满悲伤的脸,和两只泪眼朦胧的眼睛。
惊醒我的,是因为她的眼泪滴在了我的伤口上,她是悄悄将我衣服翻开,看到了那狰狞的被皮鞭抽出的血痕。
她轻轻在血痕边缘抚摸着,眼泪一串串流出来,我感觉她竟然比任何时候还悲伤。我赶紧把衣服拉下去,说,小雪,没事了,没事了,快好了。
她没有说话,轻轻地俯身过来,慢慢地在我脸上亲吻,然后移到嘴角,在唇上轻轻吸吮。
我不由微微张开嘴唇,迎合过去,我们的舌*头如突然找到了着力的地方,猛烈地纠缠在一起,我们的冲动如开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