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立即去办出院吧,我要马上出院。
她一楞,目光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她说,你疯啦,出什么出啊,至少得一周,把线拆了才能出去。
我摇头,说小雪,这点伤不算什么,你不是说了吧,我内脏没问题。我要出院,我要知道你想说的一切,你不用担心,再大的打击我也能承受,我只是想,不能活得太糊涂。
她沉默了,又给我喂着饭菜,我真是饿了,很快吃完。
她给我擦了嘴角,抓住我的手,说:梁田,既然你想早点知道,那我就提前给你说说我的想法,因为我等会还有事,所以具体事情我以后再说,但你得答应我,你得好好住院,把伤养好,行吗?
我点点头,说,你说吧。
她说,梁田,以前我过分依靠你,以为你是家里的男人,我是你女人,所以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也正因为如此,我觉得自己离不开你。可我现在想明白了,你离开我,我离开你,我们都可能活得更好,我们在一起,不是相互伤害,就是被别人伤害,原来,虽然说不在一起了,可我一直想挽救我们的婚姻,可我突然发现,那是没用的,所以,我决定了,我们分手,彻彻底底分手。
她说得如此坚决,如此镇静,她的目光如此陌生,我完全怔住了,这样的态度,和以前完全不同,她如变了一个人。
原来,她下了决心。
这段时间,我无时无刻不纠结,爱与痛总是缠绕在心中,放弃是痛,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所以,我时时担心她。可不放弃,我又被她一次次不能原谅的行为所刺痛。
我知道她一直还爱着我,所以,我再痛,总还存着眷恋。
可此时,我明白过来,她的这次决定,是要斩断我们五年多来所有的感情了。
我的心,还是被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彻底凉了,我突然觉得,我很可怜,这五年,不是上天给我的幸福快乐,而是故意给我一个甜蜜的梦,当梦醒来时,我一无所有。
这是对我最深的惩罚。
她咬着牙,吐了一口气,说:梁田,以后我可能不能来看你了,你住院的费用已缴了,每天照顾你的人吴宽都安排好了,我再说一次,以后我的事不要你管了,我要彻彻底底分手。
我咬着嘴唇,说,分手,分手当然是最好的选择。罗雪,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苏博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
罗雪猛地站起来,她激动地摇头说,梁田,我不能容忍的,就是你对苏博的刁难。相反,我觉得苏博对我很好,我和苏博是高中同学,那时我们关系很好,没想到我们能在这里再次遇到。你怎么不想想,我们可是很要好的同学啊,有一些接触难道不正常吗?
而我,为了不引起误会,为了让你的自尊心不受伤害,所以我不让他介入我们生活中,他做到了,他一直站在我们生活之外默默地帮助我,可结果呢,你怀疑我,不信任我,把所有的猜疑针对他,终于导致我们走到现在这一步。
梁田,我承认在有些事情上我也有责任,可难道你没责任吗?你好好想想,你所做的一切所谓保护我,最终真正保护我了吗?
我被她的样子惊呆了,我真没想到,罗雪竟然这样说话,这样说来,她和苏博偷*情老子还只得容忍了,老子的戴了绿帽子还活该了?
臭女人,要是我没有发现她出轨,我可能完全会被她的话打动,可现在她竟然还这样说,我真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
我的脸扭曲着,双手紧紧抓住床缘,我冷冷看着她,如看一个从另外世界过来的人。
她居然很动情,说,你对我好,我知道,可你能改变我们命运吗?梁田,我原来想,我同学在厂里,这不是我们两口子的机会吗?我们和他建立良好的关系,他帮忙提携你,把我们调到好的岗位上,以后,我们就可以脱离普通民工的命运,可你这个样子,我能这么做吗?
我冷笑了,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难道老子为了让他提携我,就该双手把自己的老婆送给他,供他享乐?
罗雪,老子真没想到,你的内心竟然如此肮脏,为了钱,为了好工作,竟然连自已的贞洁也不要了。
我咬着牙,说,罗雪,你不要说了,良好关系,良好关系就是老子把自已婆娘送给他,求他给我们升职加薪?罗雪,我说过,老子死也不会求人的,更不会用我老婆去做任何交换。
是,这么多年,你跟着我,是我断了你奔向你梦想的道路,是我让你不能和自己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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