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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乔锦顿时想明白了,“这酒店也是夜家的产业?”
“你忘了,你也是我的!”
“夜千尘,你有意思吗?”乔锦忘了自己还裹着床单,也没注意到夜千尘眼中的欲火,“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你不是很明白吗?”夜千尘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要么,还钱,要么,听话。”
“你让我滚,我滚了啊,你还不满意吗?”
“现在,我让你过来。听话,指的是随时听话,不是只听那时的话。”
乔锦没有说话,只是走进洗手间,将衣服换好,才缓缓走了出来。
“夜千尘,是不是你从来都没想过要放过我?你只是很享受这种将我呼来喝去的感觉,是吗?”乔锦语气平静淡漠,透着浓浓的疏离。
夜千尘将烟熄灭,绕过大床,来到乔锦面前,低着看着只到自己肩膀的女人,双手环抱在胸前,无比认真地道,“乔锦,我想你了!”
乔锦轻声笑道,“夜先生,您又是唱的哪一出?需要我感动得痛哭流涕以身相许,然后您再让我滚出去,是吗?我现在应该说什么呢?对了,应该说,我也想你了。”
“乔锦,我是真的想你了。”
“夜千尘,你够了!”乔锦的理智终于崩塌,“哗啦!”一声,随手桌上能触及的东西全部掀到了地上,“夜千尘,你为什么不给我一刀来个干脆?折腾我有意思吗?我连孩子都没有了,你还要怎样还要怎样?!”
想到孩子,乔锦的心顿时如撕裂一般疼痛,她双眼通红,声嘶力竭地喊道,“夜千尘,你还要我怎样?那也是你的孩子啊!就这么没了,没了,我连他的样子都没见到过。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以为不再见到你,就能彻底忘掉那种痛,可是你一次又一次出现,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可是我没保护好他。你到底想怎样?!夜千尘,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夜千尘几次试图抓住她的手,都徒劳无功。
乔锦失去理智般,在他脸上脖子上身上胡乱地抓着捶着。
夜千尘任由她发泄着,紧紧地将她压在胸前,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对不起,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乔锦,对不起。”
直到声音嘶哑,手上也没有力气了,乔锦才停了下来,熟悉的胸膛,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感觉……
“夜千尘,我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放过我吧。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为什么?”夜千尘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苦涩,带着几分宠溺,“从荷兰给你运花来,拍下永恒之泪送给你,你是唯一一个尝过我亲自熬的粥的人,我给你吸毒,有人欺负你,我为你出头,让你怀我的孩子,还有,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好好想想,这是为什么?”
困在他的胸前,乔锦莫名地感到一丝安全感,她沉默了很久,明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因为,只有我欠了你的钱,对吗?”
“笨蛋!”夜千尘不由得紧了紧手臂,将胸前的人拥得更紧了,“我不缺这点钱。或许,因为我喜欢上你了。乔锦,我喜欢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