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见您,实在是你带走犬子之后,连句话都没有留,我们不知道您要做什么啊!”
叶柯听了这话,不由得高看了一眼这个香贵。
果然是巴陵帮的重要人物,每句话里面都很软弱,却都句句透漏出背后的巴陵帮很有用来。
对,很有用。
以叶柯现在的权势地位和占据的地盘,其声名之隆,兵甲之厚,远在占据西梁故地的巴陵帮当家萧铣之上。
而香贵虽然在巴陵帮也算位高权重,但无论怎么比,也比不过当家的权势地位。
所以这么一比较,香贵在叶柯面前伏低做小,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香贵话里话外,已经透漏着巴陵帮很有用,已经说明了他的来意。
“哼,算你拾趣,起来吧,给香老板一个座位。”
立刻有亲兵拿过一个座位来,香贵千恩万谢,却是战战兢兢,半个屁股沾了点座位,却是不敢坐实了。
叶柯不理会香贵的照做,也没兴趣对着一个武功不高的人施展王霸之气,便道:“你的儿子香玉山,虽然被我打断了四肢,不过养了大半年,已经恢复了身体,随便我也把他身上的邪功给解决了。”
香贵大喜,知道叶柯不会在这等小事上欺骗他,连忙起来重新跪倒,喊道:“多谢夏公,多谢夏公,小老儿来世必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自己的儿子没事,邪功落在身上的毛病也解决了,身为父亲,怎么不替儿子感到高兴,心中也在感叹:“芩文本说过,玉山被擒,祸兮福所致,真是半点没错。”
一番折腾,香贵重新战战兢兢的将半个屁股放在座位上,已经一顿饭时间过去了。
叶柯看香贵折腾完毕,便冷冷道:“说说吧,你们巴陵帮派你来乐寿见我,真实目的是什么?”
不等香贵开口解释,语气接着冷肃道:“香先生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机会只有一次!”
香贵哪里敢在叶柯面前炸刺,连忙道:“夏公高见,今趟来乐寿,一方面是想向夏公求赐小儿还家,另一方面则是想跟夏公交个朋友,也好多一条路子……”
“交个朋友?”
叶柯轻轻一笑,一脸不屑冷然道:“你们巴陵帮,是昏君杨广手下一条狗,贩卖人口,坏事做尽,居然还有脸要和我做个朋友,依我的性子,本来应该将你们斩草除根的!”
“夏公!其实巴陵帮也是迫于无奈,这才做下种种不堪之事!”
香贵脸色一阵通红,猛然抬头昂声辩解。
毕竟这种事太恶心人了,杨广掌控大权的时候,巴陵帮就已经臭名远扬,如今杨广已死,大隋将倾,巴陵帮眼看就成了过街老鼠,香贵不得不极力辩白。
“事实上我们是给昏君拖成这样子的,我帮一向和朝中关系密切,帮中又有人在朝中作官。开始时只是为了替那昏君杨广搜罗天下美女,供他享乐玩耍。”
“岂知陛下的想法越来越奇特,单单只为了出游的好玩,便广建行宫,单由洛阳到扬州,便建有行宫不下四十座。而每座都要以百计美女侍候,加上陛下后宫本身数千妃嫔宫娥,夏公想想那是多少人?”
叶柯面无表情,心中却是鄙夷万分。
别看香贵说的这么可怜,什么逼不得已,纯粹是扯淡!
你们巴陵帮真要是不愿意做这些恶心事儿的话,难不成杨广还拿刀逼着你们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