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里取得了开矿的特权。
他开矿倒不重要,重要的是,钱大通的矿场大多是不合格的黑矿场。
江湖上传言,钱大通手底下还养了很多打手,替他在各矿区里看场子。
这些打手中甚至有不少是亡命之徒,他们完全视矿工们的性命于不顾,强逼着矿工们没日没夜地下矿洞挖煤矿,替钱大通赚取这些沾染着矿工们鲜血与汗水的昧心钱。
这些年,钱大通靠着剥削和压榨矿工,敛了不少不义之财。但他自己却并不这样认为,他认为是自己的姓名给他带来了好运气。
因此,钱大通就给儿子起了个“钱永通”的名字,其中的寓意也是极为明显,就是暗指自家的钱财能够永远亨通!
“钱大通,钱永通,呵呵,你们父子俩的名字,听上去还真像是亲兄弟啊!”
看着钱永通那副目空一切的神情,口中念着他们父子俩那奇葩的名字,凌振飞更觉好笑不已。
“你……乡吧佬,凌振飞,你敢笑话我?”
钱永通自然知道有不少人在暗中笑话他们父子俩的名字,不过平常却是无人胆敢在他面前如此嘲讽。现在一听凌振飞如此肆无忌惮地冷笑,钱永通顿时气得脸色都白了,指着凌振飞直发抖。
“笑话你又能怎地?你刚才都敢对阿秀无礼,我笑你几句都是轻的了,呆会我还想打你呢!”
凌振飞冷冷一笑,盯着钱永通的眸光里喷出欲要择人而噬地厉芒。
“你……”
钱永通仗着父亲的势力,在这一带横行,还从来没有人敢惹他,却是没想到,凌振飞这样一个小乡吧佬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顿觉一团怒火狂涌而上,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要燃着一般。
“我怎么啦?难道你敢动手?”
凌振飞双眸凌厉似剑,依旧紧紧地逼视着钱永通,声音更是冷得似酷寒坚冰一般。
“你……我……”
钱永通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冷遇,虽是气得浑身直颤。他刚想发作,再定眼与凌振飞一对视,顿时更是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已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现在,凌振飞无论是从体力上还是在气势上,都明显比他强得多。他身边又没带个帮手来,又岂敢在凌振飞面前逞能?
“凌振飞,我是文明人,不跟你这种蛮夫一般见识!”
钱永通的目光仅与凌振飞对视一下之后,便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得向后退了一步,故作镇定地说了句自欺欺人的话。
然后,他又转首对何灵秀说道:“灵秀妹子,我来……是找你看病的……”
“找我看病?”何灵秀一听,不禁将秀眉轻蹙了起来,无奈地与凌振飞对视一眼。
虽然说何灵秀才涉足中医之道没多久,但医术也算是得到了凌振飞的真传。别的不说,仅这中医中要“望闻问切”之一的望,她就已能熟悉掌握了。
刚才听到钱永通自称自己是来看病的,何灵秀已经认真地看了他几眼,却发现他面色都与正常人无异,哪里有丝毫病态?
如果真的非要说他有病,倒是这家伙怕是个好色之徒,每日沉迷女色,体质似乎有些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