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应该问总裁准备拿他们怎么办。”
看见陆子航走近,萧格悄声汇报:“总裁,已经绑好了,两男两女,一个不少。”
陆子航站定在麻袋面前,抬起脚尖,用了三成力踢了踢麻袋。
四人挤作一团,已经很拥挤了,被陆子航踢了一脚,顿时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宋哲最惨,被其他三人压在最底下,闷声呼痛:“哎哟,我这把老骨头,要压死我了。”
陆子航冷笑,找准声音的源头,再踹上一脚,踢在宋哲的肚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既然知道自己是老骨头,还出来勾引朋友之妻,也不怕死在床上!”
他一开口,施玉燕立刻听了出来,惊呼出声:“你就是昨天打电话那个男人!”
“又见面了,高兴吗?”
隔了一层麻袋,没人看见她脸上的惊恐之色。
高兴?
昨天才被砸了五家店,今天又被捆进麻袋里,她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江尔蓝见了他,脸上不自觉地浮起笑容,仿佛是山间清泉般甘甜。
她上前拉了拉陆子航的衣襟,细声细气地问,打算如何处置这几人。
烈日之下,尽管穿着薄衬衫,但江尔蓝的额头仍沁出了一层薄汗。
陆子航抽出丝织手绢,替她擦了汗,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体贴地叮嘱:“冰水太凉了,你慢慢喝。”
然而转头看向地上的麻袋,他的眼神却发冷,沉声命令道:“萧格,把他们挂到墓前的树上。”
江氏集团破产后,江家连给江德兴买墓地的钱都没了,是江尔蓝拿出了电影《少女悠悠》的片酬,加上自己多年积攒的零花钱,给他选了一块高档墓地。
江德兴死的凄凉,江尔蓝作为女儿,只愿他走得安稳。
而此刻,选择高档墓地的作用就显现了,江德兴坟墓的斜前方,恰好有一株枝繁叶茂的英国梧桐树。
硕大的梧桐树破土而出,分出两条粗壮的枝干,斜斜地往上生长。枝干顶端,延伸出小树枝,缀满了无数绿油油的叶片,微风一过,满树绿意招展,在炎炎的夏日中显得惬意而清凉。
萧格应了一声,拽住麻袋的口子,双手齐握,一使劲就拖着麻袋往梧桐树的方向走。
抵达梧桐树底下,他掏出第二根行军绳,从梧桐树的枝桠上甩过去,一头系住麻袋的口子,自己的手里拽着另一头,奋力往下一扯,就把麻袋拉了上去。
最后把绳子绕树干两圈,打了个死结。
江尔蓝喝了两口水的功夫,萧格就完成了任务,拍了拍手走回来复命。
他的身后,麻袋挂在树干上,止不住地左右晃荡,
“陆子航,把他们挂树上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毕竟是我家人。”
陆子航眼眸一沉,揪住她的耳朵,十分不满:“小蓝蓝,敢直呼我名字啦?”
他几乎没有用力,江尔蓝被揪住了耳朵,也并不觉得疼,浅浅一笑,小声地补了一句:“叫你陆大少,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