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在京城的时候只是父亲的一个小妾,成天里被正妻打压,所以低声下气习惯了,纵然她现在愤怒,可也只是把自己的脸越憋越红,根本就说不出一句维护自己和女儿的话来。
而月初虽然有以前的记忆,但是对这些人都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不过她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自然要维护自己的亲生母亲,于是张口就怼回去:“我们是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不过再怎么样都不会像舅母一样白日宣淫。”
汪氏的面相一下子就凶狠起来,“好你个贱蹄子,老娘养了你整整一年,你就是这样埋汰老娘的?”
叶氏软弱,此时不知道维护自己母女俩,反倒还安慰起汪氏来,“弟妹,你还怀着孩子,别生气了,月儿还小不懂事!”
“知道我怀着孩子还让你这个小贱蹄子来气老娘?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好气死我之后夺了我的家产!”
叶氏一向本本分分,此时被她的话吓得脸色惨白,“弟妹,你万万不可这样说……”
月初不喜欢叶氏的软弱,但到底是这具身体的生母,她也不再说什么,垂眸站在一边,表现得跟原身体的性格一样温顺软弱。
舅舅叶满富从房间走了出来,轻咳两声,说:“好了,也该做饭了。”
汪氏将头一扭,“我气得肚子疼,哪里还能做饭!”
叶氏连忙接话:“我去,我去。”她迈着步子走了,月初赶紧跟了上去。
……
次日汪氏由自己的小女儿叶柳儿陪着去外面散步,看到几个妇女站在不远处正指着自己窃窃私语什么,时不时还发出轻笑。
汪氏一拧眉,立刻走过去,那几人要散开,汪氏叫住她们:“你们这是在说什么?我一来你们就走,莫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几人脸色如常,其中一人按捺不住心中的八卦,“哪能说你坏话啊,是你那外甥女!”
叶柳儿连忙问:“我表姐怎么了?”
几人又捂着嘴巴笑,又一人道:“整个村子都传遍了,也就你们家还不知道吧?昨天有猎户去山里打猎的时候,晚上看到你外甥女跟隔壁村的一个傻子抱在一起睡觉呢!”
汪氏和叶柳儿均是一愣,叶柳儿和月初关系还不错,连忙为月初辩解,“婶子们,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表姐还未说亲呢!”
“那猎户亲眼所见,哪里是胡说?不信你们自己回去问问!”
汪氏气白了脸,恶狠狠地说:“我就说她不是个好货色,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连个傻子都舔着脸把自己往跟前送!”
两人回了家,月初正在院子里晒衣服,汪氏不顾自己怀着四个月的肚子,冲上前对着月初的脸就是一巴掌,月初被打懵了,正要还手时听到汪氏叉腰冲自己骂:“小贱蹄子,你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连累了老娘被人耻笑!你要是想男人了就去县里头的妓院去卖啊!”
“娘!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呢,你怎么能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叶柳儿都听不下去了。
“我呸!人家亲眼看到的还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