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夫妻,已经行了fang事,坦诚相待过两次了……
冯蓁蓁想通了,觉得自己不应该羞涩,应该大方开朗。Luo男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她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扯开嗓门回应他,“好,你等一下!”
听到冯蓁蓁的呼应,段清缘又放慢了洗澡的动作,还把莲蓬头的水调小了许多。
冯蓁蓁不喜欢他,并且到处对人说。想起这一点,他的心口便泛着一股酸酸冷冷的味道。下午的掠夺和占有只是对她的惩罚,接下来,他还得好好的戏谑她一番。
冯蓁蓁对这间大卧室还不太熟悉,随她出嫁过来的衣服也没有挂好,还在行李箱。此时,她压下紧张的情绪,偏着脑袋,四处望了望,终于找到了换衣间。
她走过去,看见段清缘的衣服,全部挂在那大大的长长的空间里,分门别类,井然有序。
冯蓁蓁很快便在下方一个抽屉里找到目标物,即段清缘的nei裤,她把它拎在手里,迅速往浴室去。
冯蓁蓁来到浴室门口后赶紧闭上眼睛,身子也微扭,侧着站着,对里头段清缘说:“你接一下,我找到了!”
她还是抑制不住,羞涩、尴尬。其实男人的luo体,她并未见过。之前虽然被段清缘上了两次,可是那两次,整个过程她都闭着眼睛,不好意思去看那不该看的。
所以这个时刻,她的心跳也加速了。扑通扑通,很是紧张。
段清缘摇摇头,声音已有一丝不耐烦,“我身上还有水,不能出去,不然水会流到卧室的木地板上。”
“真要我进去?”冯蓁蓁向他确认。眼睛再次瞠大,清亮如一湾泉水。
段清缘更加不耐烦,一口气问道:“冯蓁蓁,你害臊什么?装什么装?”
在他看来,冯蓁蓁早就见惯了男人的luo体,因为曾经她有过别的男人。
“我装?我装什么了?我没有装,段清缘,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我都是清白的。那会儿,我跟我朋友的谈话,真是开……”冯蓁蓁本在解释。然而,说着说着,她突然不说了。
对于段清缘的攻击,她不生气、不在意了,反而愈发淡定。
新婚之夜她没有流血,段清缘不相信她。那么,解释又有何用?
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的、无力的……
本来段清缘竖起了耳朵,专注的听着她的解释。结果,冯蓁蓁却没有说了。
随之,他的心情也坠落了,冷冷询问说:“我是你丈夫。递nei裤给我,这要求很过分?”
她都不敢直视坦诚的他,令他更加坚信,她确实不爱他,她的心里依然藏着别的男人。
此时,冯蓁蓁又在想着段清缘的话。段清缘说得对,他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他们结婚了,不再是陌生人。
很快她又变得没那么紧张了,但是为了安心,还歪歪脑袋瓜,又对段清缘说:“好,我进去。不过我们首先说好,你不能对我怎么样。”
她还担心段清缘又嘲笑她、鄙夷她,甚至再强ba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