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说明了他不是普通人。
也是,能住在这样奢华的豪宅中,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男人弯下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江梨落将腰向后弯,男人身体却在向前倾,两人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紧密契合。
男人没有出声,回答她的是“刺啦”一声衣料的破裂声,她的衣服被无情的撕开了,胸前的凉意让她蓦地打了个寒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一点儿都不会怀疑。
江梨落挣扎了一下,手腕被男人紧紧握住,腕骨处宛如断裂一般的疼痛,让她意识到和这个男人对抗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于是,她十分冷静的说:“如果非要做的话,能不能戴上安全套?”
男人钳制着她的手掌心滚烫,喘息声越来越重,听得出他此时很难受,虽然她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难受。
依着这样的情形,她以为她的要求不会被同意,可是,男人闻言,只是怔了怔,便松开手,走到床头,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盒避孕套。
一盒!
江梨落忽然想起了秦远的阳痿早泄,不知怎的竟然神经质的笑了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尤其是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她的笑,严重的刺激了男人。
男人浑身的肌肉蓦地紧绷,像个国王一般高昂着头,伸手握着她的一只脚,将她的一条腿抬高,然后,没有前奏,蓦的进入。
江梨落经历过很多痛,她从小性子倔,又深恨父亲为了二奶气死母亲,小事大事都喜欢和他对着干,父亲脾气暴躁,被继母挑拨离间几句,便会将工作中的不快尽数发泄在她的身上,所以,挨打是她的家常便饭。
父亲身材高大魁梧,气急了就会跳脚,跳着脚搧她耳光,威力是普通耳光的数倍,经常是一巴掌下去,她的半张脸红肿的老高,鼻血直流,头晕目眩。
比起他这种比较阳刚的家暴方式,继母的方式就隐晦聪明很多了,她经常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用绣花针刺她的隐私部位,腋窝,大腿间,头皮上都被刺过,那种痛细细麻麻,一下一下的痛,让人有种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的痛苦。
有时候,她真是佩服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没有抑郁,自残,心理扭曲,或者跳楼自杀,心理承受能力堪比打不死的小强。
伏在她身上隐忍的男人很痛苦,额上的汗珠颗颗滴落,落在她饱满的额头上,烫的快要沸腾了,然而,他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在神游,眸光更加深幽,将因为遇到阻碍而暂时缓下来的动作继续下去,一送到底。
痛,江梨落以为,父亲和继母的家暴已经达到痛的巅峰,却不知道世间还有这么一种痛,让你在和人最亲密的瞬间,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因为痛,平时很能忍的她终于闷哼一声,她素来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但若有人欺负她,她也绝对不会胆小软弱。
于是,她一偏头,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胳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险些将他手腕上的肉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