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款风衣,将风衣帽子扣到头上,又卡了一副宽边墨镜,这才缓缓出了门。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玻璃都是墨色的,从外面往里看,只能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
江梨落快步走向公交站,昨天耽误了,今天可一定要回江家,她要把妈妈的骨灰要过来,然后想办法和秦远离婚。
一辆奢华的兰博基尼从身边缓缓经过,她随意的瞟了一眼,看到一个不太清晰的侧影,有些熟悉,不过,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她实在不想耽误自己宝贵的时间去理会那些闹心的破事,过去的就过去吧,再纠结除了让自己难过外,也没什么意思。
秦峥从窗户外瞟了一眼,看到江梨落一脸焦灼的在站台上等车,视线微微一顿,又立刻移开,眼神冷漠。
公交车不一会儿就到了,江梨落上了车,低头想着措辞,回到江家后,该怎么开口要骨灰,也是个问题。
父亲那个人,在将她嫁入秦家的时候,就是打着如意算盘的,江氏企业垮掉,和父亲的游手好闲,奢侈浪费有着直接关系,他属于心高气傲的类型,一心想着让江氏企业重新辉煌起来。
可是,没有的一定的资金和人脉,想要重新开始,谈何容易?
下了车,穿过两条胡同,来到一栋二层的小别墅前,别墅建起来有些年头了,是当初爷爷创业时置办的房产,爷爷奶奶相继去世,姑姑也嫁到了国外,现在住在这房子里的,就只有父亲他们一家人了。
掏出钥匙开了下门,这才发现,门锁早已换了,她盯着自己手中的钥匙,酸酸涩涩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将她彻底拒之门外,当做外人了。
按了门铃,江梨繁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走出来,手里那这个苹果,啃了一半,看到门口的江梨落,冷笑一声:“呦,我说大清早的怎么听到乌鸦叫呢,原来是你这个丧门星来了。”
江梨落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我找江胜,你开门让我进去。”自从江胜拿走了江梨落母亲的骨灰后,她就没有再喊过他爸爸,在她心里,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的人,不配做她的父亲。
“你都嫁人了,不老老实实的在秦家呆着,来这里干嘛?你不知道家里没一个人欢迎你吗?”江梨繁磨磨蹭蹭的掏出钥匙,一边嘟囔一边开门。
这样冷嘲热讽的话听多了,江梨落都当做耳旁风,淡漠无语的从她身边经过,径自进了家门。
江家繁盛的时候,家里雇了两个佣人,还有厨师专门照顾一家老小的一日三餐,可是,江氏企业交给父亲短短十年,便从十家连锁店,变成现在的一家,父亲江胜守着唯一一家小公司,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生活窘迫,连佣人都雇不起了。
现在,每天的早餐都是继母陈梦在做,为此,夫妻俩经常发生口角,可不像过去那样,那时候,陈梦还是江胜的二奶,每每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张巧嘴抹了蜜一样甜,将江胜哄得神魂颠倒,两人蜜里调油的秀恩爱,生生气死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