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哥,你……怎么啦?”唐婉君不解的看着云朔。
云哥哥,是云朔特许唐婉君对他的称呼,两人独处时,她都是这样叫他的,每次听到她这样叫他,云朔的心里都觉得十分的窝心。
然而……此时此刻……他的内心……
“我还有事,先去书房了,你累了就早些歇息吧!”冷淡的说完这句话,云朔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寝宫。
硕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了满心不解的唐可心。
“殿下,您怎么……出来了?”
屋外,传来晁庆惊诧的声音,以及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
走在去往书房的长廊上,云朔陷入了深思。
他很疑惑。
唐婉君的肩头上,没有火焰印记。
那日在白兰花树下,他清楚的看见了她肩头的红色火焰印记。
然,唐婉君的肩头上,洁白光滑,什么都没有。
她不是她?
但,眉眼,身形,举手投足,就连说话时的语气语调都那样如出一辙,还有他在朱神庙遗失的白虎玉牌,对与在朱神庙发生的一切,也是清楚的很。
她是她?
那为何肩头上没有印记?
是他看错了?
不……没有,他敢肯定他没有看错!
一时间,云朔无法分辨,他进入了反复疑惑与纠结的过程中。
深思的同时,他已来到了书房。
看出云朔脸上的阴沉,晁庆很聪明的静静站在一旁,没有出声,但,心里却是充满了不解。
俗话说的好,春宵一夜值千金。
今天是太子殿下大婚的大好日子。
这太子殿下不与太子妃共度良宵,跑到这书房来做什么?
还有,这大喜的日子,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何太子殿下却是眉头紧皱,一脸阴沉?
难道,方才在寝殿里,发什么了不好的事吗?
就在晁庆纳闷之迹,一直沉思的云朔开口唤了他一声。
“晁庆!”
“奴才在!”晁庆供手应声。
“去把张太医请来!”云朔淡淡的说。
“太子殿下您身体不适吗?”一听到云朔说让他请太医,晁庆立刻紧张了起来。
“并非本太子身体不适,只是有些事情需要请教一下他!”云朔平静的解释道。
这件事情,他必须亲自找太医确认清楚。
倘若……她真的不是她……那她……
后面的事情,他暂时还不敢想,一切,就等事情弄清楚了之后,再说吧!
“哦,原来是这样,吓死奴才了,太子您稍等,奴才这就去请张太医!”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而令人焦灼不安的。
大约一刻钟之后。
晁庆领着张太医来到了书房。
一看见张太医,云朔便立抓着他的手,急切的问道:“张太医,本太子有一事想要请教与你,你只需如实作答即可!”
“微臣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太医捋了捋胡须,行礼,恭敬的回答道。
“人身上的印记,会不会在短时间内凭空消失?”云朔想了想,开口询问。
闻言,张太医皱起了眉,“不知太子殿下所指的是那种印记?”
“人身上的印记有分那几种?”云朔又问。
张太医想了想,缓缓道来:“一种是受伤所留下的疤痕,一种是人天生就长在身上的胎记!”
“这两种有何分别?”问到重点,云朔心里不经紧张了起来。
“前者可以借助药物或是能力修为高的人帮忙祛除,后者则相反,天生的胎记,是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凭空消失的,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而慢慢淡化!”张太医就此,作出了解释。
那唐婉君,到底是属于那一种?
前者还是后者?
听完张太医的解释,云朔再次陷入疑惑。
看来,他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