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还是问道,“你带物业卡了吗?”
“帅哥,通融一下嘛!”美女看着我,语气有点发嗲。
我很为难,但还是摇摇头,“对不起,按照规矩,没有物业卡不能开门!”
美女看着我,痴痴地笑,“不要这么死板嘛,最多,我让你亲一口?”
美女指了指光洁的脸蛋。
可听完她的话,我反倒变得警觉起来。
最近电视上一直在播放有一伙小偷团体,大半夜潜入小区盗取财物的新闻,这女人长得这么漂亮,到凌晨却还在外面瞎晃,而且连续两天都说没物业卡,该不会就是小偷团伙中的人吧?
我赶紧摇头,“你要想进去也行,打电话让家人那物业卡出来接你。”
“神经病,”美女脸色又变冷了,还随手在玻璃窗上拍了一下。
玻璃窗上有灰,被她拍出一个印子,美女赶紧缩手,狠狠瞪我一眼,转身就走。
她那种目光,很毒,更加让我确信了她是小偷的想法。
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又有一样白色的东西从身上掉出来,不过美女走得急,根本没看见。
这女人到底是来偷东西,还是送东西的,怎么老丢三落四的?
我忍俊不禁,走出值班室,绕到铁栅栏面前,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是双白袜子。
我替她收捡起来,万一明晚又碰上了呢?说不定我还能劝她改邪归正,然后……
我胡思乱想,刚打算转身进屋,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值班室好像起火了,屋里飘着一层烟。
我赶紧打开门,使劲挥舞手臂,狂煽了几下,进屋子转了几圈,很快就把目光定格在了陈刚之前给我的锦囊上。
烟是从里面飘出来的,撒发出一股怪味,很呛鼻,感觉……跟殡仪馆焚烧尸体的味道是一样的。
“妈的,陈刚那死胖子还说公司发福利,可没说这玩意儿会自燃啊!”
我赶紧把墙上的锦囊摘下来,整块木牌都烧焦了,黑漆漆的,上面那些字早就没了,而且龟裂出很多裂纹。
我随手把锦囊往外面一丢,打开所有窗户透气,轮到被那个美女拍中的那扇玻璃,却发现整块玻璃上,居然模模糊糊地起了一层雾水。
那个手印很清晰,跟画上去的一样。
“真特么邪门!”
我站在值班室外,抽了一支烟,等白雾散尽了才进去。
早上交班,我回屋换上睡衣,正打算好好补觉,刚脱裤子,那种感觉又来了。
“不会吧!”我站起来,望着裤衩中支起来的帐篷,心中很奇怪。
昨天不刚玩过五打一吗?
我摇头,忍住不去想那些污秽的画面,进卫生间冲了个凉,脑子稍微变清醒了一点。
从卫生间出来,我觉得脚软,肩上好似压着什么东西,走路都费劲,迷迷糊糊倒床上睡着,依旧重复昨天那种怪梦。
这次换成我躺在床上,美女站在床前,她看着我,痴痴地笑。
我想爬起来,却感觉浑身动不了,刚想问她“你怎么在这儿”,美女就岔开两条白嫩的大腿,跨在我身上,手指在我胸口游移,并且缓缓往下移动。
我渐渐有了感觉,被那股呼之欲出的欲望再次填满了内心,而美女则将嘴巴凑过来,将舌头放进我嘴里,轻轻挑逗。
她身上的衣服轻轻滑落,露出白藕般的胳膊和大腿,胸前晃荡着两颗大肉球,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像触电一般,让我浑身发麻。
我受不了,翻身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一觉睡醒,我感觉头好疼,裤裆还是黏糊糊的,睁开眼,吓得差点惊掉眼珠子。
我衣服上的扣眼是敞开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以下,胸口放着前天捡来的红丝巾,脚上居然穿着那双白袜子!
我瞬间就吓醒了,赶紧把红丝巾丢掉,拼命去脱白袜子,因为太紧张,把腿毛都扯掉了几根!
看着地上的红丝巾和白袜子,我点上一支烟,坐在床前,愣了十来分钟。
不对劲!
衣服和裤子,可以解释成我在睡觉的时候无意识脱掉的,可红丝巾和白袜子是什么情况,我又不会梦游,谁帮我穿上的?
我想起了陈刚,他是大通物业的管理,所有员工的备用钥匙都在他手上,会不会是这小子……
我摇摇头,排除了这个想法。
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而且红丝巾明明不见了,现在又出现在这里,难道……它自己会动?
这个念头把我吓得不轻,脸都变紫了,手上一哆嗦,赶紧把红丝巾和白袜子整理好,塞进垃圾袋,拎出去丢了。
不管是不是梦游,这肯定不是啥好事,陈刚这小子爱串门,要让他看见这两件东西,指不定还以为我变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