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战,在滚到车底,听着枪声,惊慌无比,担惊受怕,生怕被流弹射中的耶罗上校的面前,演了一出好戏。
最终,那木一伙人成功的被马克思小队赶跑,马克思救下了耶罗上校。
“快来治疗。”马克思从车底把耶罗上校拽了出来,看着全身是土,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狼狈不堪的耶罗上校,忍着笑意,叫军医过来。
“之前我真是错怪你了,那群混蛋,要是让我抓到他们,我一定要扒了他们的黑皮...啊!”耶罗上校对救了他一命的马克思,无比感谢道。
但耶罗上校的话还没说完,军医的手碰到他的伤口,耶罗上校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耶罗上校的身上,被那木射了几枪,之前因为枪战,耶罗上校紧张,注意力紧绷没有注意到伤口的疼痛,现在枪战结束了,这才感受到疼痛。
简单的给耶罗上校粗糙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忍受不了,那杀猪一样的叫声,给耶罗上校注射一针镇定剂,耶罗上校立即安静了下来,像死猪一样昏睡了过去。
“马克思少校,耶罗上校...”马克思等人开车回村子,村子已经都打扫干净了,军曹立即跑了过来,担心的问道。
耶罗上校是他的直属上级,要是耶罗上校真出了什么事,他的责任也是跑不了的。
“没事,我把他救回来了,虽然中了几枪,但还死不了,已经做过紧急处理了...”马克思说着,把昏迷中的耶罗上校交给军曹。
“呼...”看到耶罗上校凄惨的样子,军曹一惊,经过检查,发现耶罗上校没有生命危险,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军曹的感谢与感激下,表示一定会向上面详细汇报,马克思等人的功绩,又留下了很多物资后,他们就带着昏睡不醒的耶罗上校回去了,回驻地去进行救治。
“一切都结束了。”看着他们走了,马克思走到老村长身旁,小声说道。
老村长点头,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当天夜里,天黑了下来,几辆车趁着夜色,向村子的方向开来。
在村子外,一个沙丘后面,有一辆车停在那里,马克思站在车旁,拿着手电筒闪了几下,那几辆车向马克思的方向开来。
听到马克思旁边,那木一行人从车上下来,在马克思身旁的一个小孩,看到下车的那木,忍不住激动,直接扑了过去。
“哥哥!”这个小孩扑到那木的怀里,哽咽的叫道。
这个小孩,正是被耶罗上校抓走的那树,那木的弟弟。
白天的时候,在给耶罗上校演戏时,那木的几个徒弟穿着红缎军的军服,和几名游骑兵的队员一起,混入了驻地里。
驻地里大部分士兵,已经都被耶罗上校带走了,没有留下多少守军,他们悄然无声的潜入了房间,把那树救了出来。
“谢谢,谢谢你...”那木抱着自己的弟弟,流着眼泪,口中对马克思不停的感谢着。
“不要谢那么早,你们现在还不能回村子。”马克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