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所有吊丝都想知道的问题,是纯洁妹纸吗?紧吗?声音怎么样?
然后小周像看傻子一样眼神的看着我,心里仿佛在说,你脑袋是不是让驴T了,你见过人有纯洁的吗。
我拿出一支烟,递给小周,自己也点燃一支,小周深吸一口,我问到,后来怎么样了?
小周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接着往下说。
由于船公司有规定,船上发现谈恋爱立即开除,俩人也不敢太过夸张,二副想尽办法把小周提为一水,跟着自己值班。
小周被调到做一水,跟二副一个班,也就是整个驾驶台就她们两个人,从那以后,二副就没穿着裤子上过12点到4点的班。对了,二副每天的12点到16点,晚上0点到4点上班。
我后门不禁又是一紧,说,我去你这小子太爽了啊,这小妞长的这么漂亮,还他那么有钱,对了,二副一月几毛?
小周说,换成人民币大概3万多点吧。
他吗的万恶的资本主义工资杂那么高。
小周接着说,一天凌晨1点多,俩人值班,这个时间基本上大家都休息了,小周操着舵,二副啪嗒把鞋脱掉,穿着黑色丝袜在后面碰小周,嘴里叫着“欧巴,撒狼孩!”
我忽然想起了在釜山的那个姑娘,人家小周是真的撒狼孩,而我只是钱的撒狼孩,心里不禁有些感伤。
小周将舵转为自动舵,扭头将二副抱起,按到地下,从地下又整到仪表盘的位置,俩人太过投入,二副的腿长,不小心拿脚踢到了驾驶台直通机舱的电话。机舱的人二管正在喝咖啡,拿起电话来听到驾驶台一个女人嗷嗷的大喊,二管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紧按响警报。
大幅跟船长冲上驾驶台的时候,俩人正在最后冲刺阶段,大领导一看自己国家的妞被中国人弄了,立马给公司发报,两人双双下船。
听到这里,我已经微微有些反应了。
“后来呢,后来你俩咋样了?”我露出饥渴的表情。
俩人被开除以后,双双回家,对了小周家是大连的,大连下属城市是叫瓦房店啊还是普蓝店的。
在家待了两三天,二副打电话告诉他,没有他活不下去,已经订了飞机票下午到大连。
小周赶紧打扮一新,赶往大连。
飞机就是好,妞从仁川到大连比小周从大连郊区到大连市里还快。
妞在大连一个四星级酒店定了10天房,去了俩人先恶补了三天的生理知识。
第四天,小周陪妞出去购物,逛了一下大菜市,然后去了时代广场,买了两个包花了4万。
小周带的钱只够领妞吃饭,3000块跟玩一样就花没了,小周仔细想了一下中韩文化的差异,更主要的是自己跟妞收入的差异,第七天晚上俩人弄事完毕后,跟她摊牌了。
当然二副也并不是真正对他有很深的感情,二副也是金希澈的脑残粉,所以某种程度上这是把小周当做一个精神的依托,俩人弄事的时候二副都会叫希澈欧巴,最后的冲刺也是在希澈欧巴的叫声中完成的。
大家都很坦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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